华装作一脸关切,替贺知秋捻了捻被子,宽慰道:“舅舅别担心,娘是关心你的,这不,虽然娘去了县城,但让外甥留下来照顾你,直到舅舅的病好。”
听见赵二华的话,贺知秋差点哭出来,自己不但没跟上赵家一块走,还染了病,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赵二华见贺知秋苦着脸,又坏心眼地故意气贺知秋道:“舅舅不必太感激我,这都是外甥应该做的。”
“呵呵,有劳二华了。”
贺知秋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
不比贺知秋苦闷的心情,贺传雯一行人到了新宅子。
一进门,便将李荷花和赵如宝几个迎了出来,忙着卸行李,好在贺传雯和赵三富力气够大,王三爷和大郎又是练家子,因此没花多大功夫,便将大件的行李归置妥当。
宅子有三进,分为前、中、后院,前院的花草并不多,后院尽是些名贵的花草,而且房间修得极为漂亮,似乎是仿照南方的雕梁楼阁做得。
因为赵二华提过一嘴,是一个朋友借给他住得。
而且前院就有十来个房间,算起来足够一大家子人住了。
因此贺传雯将前院通往中院的门锁上,让家里的人都住在前院,免得家里的小孩太调皮损坏了主人家的花草。
由贺传雯分房,二房、三房、五房儿子、儿媳各一间,然后是孙子们两间,孙女儿们两间,赵如宝姐妹三个感情好一间,然后就是贺传雯和林老太一间,钱满仓和孟老太各自一间,
就这样,还剩了两三间耳房。
因为书院离宅子不远,因而周喜儿,还有三郎都回来住,而且二郎要是不歇在书院,也回来住。
这样算起来,除了去玄州城送信的老五,还有在青竹村的老二,一家子全聚齐了。
熟悉的一家人,在陌生的环境里彼此依偎,倒显得无太多不适应。
因韩老大的其他宅子离赵家不远,因而王三爷没留在赵家,而是去找了其他兄弟。
第二天一早,赵家的大门便被砸得砰砰响,因赵家在此处并未有相熟的人,听见敲门声的赵三富拦住了要去开门的李荷花,转而自己去从床上爬起来开门。
“谁啊?”
钱多多觉轻,也听见了敲门声,便从床上坐起来,竖起耳朵听动静,便听见赵三富的声音响起:“二郎回来了!”
闻言,钱多多从床上站起身,往外走去,才发现外头飘起了小雨,连忙喊二郎道:“快进来,”“阿娘。”
二郎循声进屋,然后拍了拍头上和身上的雨珠,钱多多从室内拿了一条干帕子递给二郎,然后责怪道:“这么大的孩子了,咋还和小孩儿一样?小心着凉!也不说带雨具!”
听见钱多多关切的话语,二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解释道:“一着急,孩儿便忘记带了。”
怕钱多多再絮叨,二郎说起正事来:“阿娘,孩儿来是为了肖家的事情。”
正当二郎与钱多多说完话后,前脚离开,后脚贺传雯便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