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黄不惊带着贺传雯直接去了知州府。
“大娘,你在这儿稍等片刻。”
黄不惊抱着珠宝匣子,大张旗鼓的朝知州府的大门走去。
“站住!你是什么人?”
守门的汉子拦住黄不惊,大声呵斥。
“我是昨日云来酒楼夺得讲古魁首的不惊先生,”黄不惊扬起脑袋颇有几分得意地介绍自己,还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珠宝匣子,“这就是知州夫人亲自颁给我的彩头,劳烦二位向夫人通报,就说不惊求见。”
说完,黄不惊朝贺传雯微微点头。
守门的两个汉子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嘲弄,“你想见夫人?”
“是啊,劳烦通报一声,”正当黄不惊以为事情办妥的时候。
其中一个汉子粗鲁地推了一把黄不惊,黄不惊弱不禁风,一时不察摔了个跟头,“哎哟!”
见黄不惊像只弱鸡一般倒在地上,看门的汉子非但没有觉得自己下手太重,而是嗤笑道:“哪儿来的阿猫阿狗?还想见夫人?快滚!”
贺传雯上前将黄不惊扶起来,担忧道:“你没事吧?”
黄不惊摇了摇头,脸色很难看,他没想到知州府看门的下人竟如此霸道。
本来贺传雯不欲管闲事,但她就是看不起这样仗势欺人的人,“你等着!我去给你出气!”
黄不惊怕惹事,劝阻道:“大娘,算了吧,咱们还是走吧。”
可贺传雯却没有听他的,而是朝适才动手的那个大汉道:“适才你是用左手推的人?”
那守门的大汉见一个看起来穷酸的老太婆竟然敢和自己这样说话,顿时脸上露出难堪的神色,凶恶地将自己手里的刀鞘对准贺传雯,“我看你半截身子如土,不欲和你计较,赶快滚!要不然把你和你儿子一起抓进大牢!”
看门的汉子以为贺传雯和黄不惊是一对母子,怕贺传雯闹,因而他高声威胁道。
可看门的汉子没想到,他话音刚落,手中的刀竟然被眼前的老太婆给掰弯了。
正当他震惊之时,老太婆向前抓住他的手腕,一用力。
只听见咔嚓一声,看门的汉子痛苦的大吼:“啊!痛痛痛!”
再一看,看门汉子的手竟然被折断了。
教训了看门的汉子,贺传雯才折返,将黄不惊扶起来,准备离开此地。
可很显然,看门的汉子被折断了手,不打算善罢甘休。
虽然他适才对黄不惊出言不逊,还仗着自己身强力壮推倒了黄不惊。
但在他心里,他做的并没有什么不对,黄不惊无权无势,还想进知州府,还让他进去通报?简直是自不量力,他想教训就教训了。
可要是黄不惊敢反抗,那就是找死。
故看门的汉子捂住受伤的手臂,愤怒地朝另外一个汉子道:“还不快去喊其他人!有人想闯知州府!”
另外一个汉子犹豫片刻,立即朝内跑去,见到巡逻的人,“有人闯府,还打伤张三。”
“什么?”
巡逻队的队长立马带身后的士兵往大门方向走去。
被扭断手臂的张三见救兵赶到,忙上前告状,“就是那两个人要闯府,被我拦下来了,现在他们要逃跑了!”
巡逻队闻言,将贺传雯和黄不惊拦住,“站住!”
虽然贺传雯和黄不惊走得不急不忙的样子不像是要逃跑,可巡逻队显然是会听信张三的话,和张三一个阵营,就算
张三说了谎又怎么样呢?
只要有人敢挑衅他们,就是挑衅知州府,等同于挑衅知州大人。
虽然贺传雯不想惹麻烦,可她也不打算受窝囊气,她不是那种会午夜梦回后悔自己怕事而吃亏,想要吐的人。
有仇有怨,当时就报了。
因此贺传雯冷眼盯着围着自己的人,“怎么?还想过过招?”
巡逻队的队长只当贺传雯是个没有见识的老人,一顶大帽子扣在贺传雯的头上,“老太太,别以为你年纪大就能为所欲为,你知道闯知州府是多大的罪吗?”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话足以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太婆吓破胆,可他没想到。
贺传雯直接夺过他手里的刀,反手架在他的脖子上,“你以为你祖宗是吓大的吗?让你得人放我们走,要不然,让你陪葬!”
“你……你想干嘛?我可是知州府的人!你这是大不敬!”
巡逻队的队长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老太婆夺了武器,既觉得丢脸,又觉得愤怒。
“呵!看来你是把我的话当放屁了?”贺传雯将手里的刀往送了一寸。
巡逻队长脖子吃痛,顿时后背一凉,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平平无奇的老太婆是真的狠,怕万一贺传雯手里没个轻重,杀了自己可咋办?
因此他连忙朝自己的手下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请老祖宗离开!”
说完,巡逻队长讨好地朝贺传雯笑道:“老祖宗,小的听您的吩咐。”
而在一旁的黄不惊被贺传雯的操作给吓懵了。
一方面他觉得贺传雯的做法十分解气,要是他有贺传雯的身手也会想教训这个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可另外一方面,他觉得贺传雯有些鲁莽,虽然他觉得以牙还牙没错,但民不与官斗,惹了知州府的人,对他们并没有好处。
但黄不惊还没有到不明是非的地步,他知道,要不是为了给自己出气,贺传雯没必要扭断看门大汉的手,因此黄不惊坚决站在贺传雯一边。
就算贺传雯下大牢,他也准备和贺传雯一起去。
而在离知州府不远的街道上,正有一辆马车朝知州府的方向驶来。
马车内的人手上缠着绷带,开口对坐在前面赶马车的人询问道:“叶二,前面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何闹哄哄的?”
赶车的人恭敬地回应:“主子,前面似乎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