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没有,”吕毅犹豫片刻后,防止贺传雯做出什么冒进的事情,他又补充道:“不过我认为王爷这样做有他的考量,阿奶你不必太过着急,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贺传雯脸上没甚大的表情,平淡地回应:“嗯,我明白了。”
说完,贺传雯准备离开。
想起眼前这个老太太挟持云雾山的土匪,在知州府门前收拾看门狗,吕毅很怕贺传雯会冲动,因此他不放心地嘱咐道:“你放心,只要刘征还在玄州城,咱们肯定有机会查出五叔的下落。”
见吕毅脸上担忧的神色不似作假,贺传雯好笑地点了点头:“我不过是个老太太,就算想做点什么事也有心无力啊,你大可不必担忧。”
言罢,贺传雯迈腿离开。
吕毅望着贺传雯的背影,暗自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自己的话是否起了作用。
贺传雯神色不宁地在园子里游荡,她并没有回屋歇息,而是在思考吕毅说的话。
但她左思右想,都没想出定北王包庇刘征有何好处。
故她猜测,说不定吕毅说得对,兴许在这不同寻常中掺杂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想到这儿,贺传雯不由得心绪烦乱。
虽然她猜出其中有奥妙,可要她眼睁睁看着刘征像个没事人一样在玄州耀武扬威,贺传雯觉得心里不适,明明老五的失踪和刘征有关,可刘征就是嘴硬不肯说。
难道刘征是笃定自己拿他没法?
想到这儿,贺传雯决定给刘征一个教训,就算对刘征造成不了实质性的伤害,也要给他添堵,好出一出自己心里的恶气。
心里有了主意,贺传雯从空间拿出夜行衣换上,紧接着从吕毅的院子里翻了出去。
她的目标很明确,找到刘征后,让他尝尝自己按照药方配的药丸。
此药丸唤作断子绝孙丸,服用此丸后,相当于去势,再没有繁衍后代的能力。
既然刘征隐瞒老五的下落,那贺传雯就让刘征以后再也体会不到喜当爹的快乐。
贺传雯寻摸到知州府的外墙,耳朵贴在墙壁上,确定墙内无人走动后,她一个翻身进了知州府。
她本打算寻摸到前院的书房去,可奈何前院有不少人把守,贺传雯暂时不能靠近。
于是,贺传雯只好先呆在后院,等候时机,刘征他总有回房休息的时候吧?到时候直接把刘征敲晕,塞入断子绝孙丸,大功则告成。
故贺传雯埋伏在后院花园的假石后面,等待机会。
等待的时间实在太久,贺传雯听见墙外打更的更夫敲了三次梆子,现在已经三更了,也就是子时,按道理都到这个时候了,刘征早该回后院歇息了。
或许刘征今晚根本不会回后院睡觉。
想到这儿,贺传雯呆不住了,她打算直接找到刘征的书房,把刘征敲晕,喂入药丸。
不过像刘征这样的朝廷官员,恐怕书房重地有人把守。
如果贺传雯想要悄无声息地潜入书房,恐怕得花费很大的功夫。
可贺传雯要是这次不把事情做了,她恐怕会后悔。
因此贺传雯没多想,准备离开假山,翻上屋顶。
可就在这时,她听见了假山不远处的草丛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贺传雯一挑眉,这声音可不像蛇虫鼠蚁发出的声音,反而像人。
这让贺传雯感到奇怪,这大半夜的,竟然还有人不睡觉,跑到这蚊虫甚多的花园来?
因此贺传雯将悄悄向传出声音处挪动,待能听见说话声时,她便不再动弹。
“你想死吗?大半夜的约在这个地方!要是被人发现了,咱俩都得没命!”
“我还不是想你了,这些天知州府被封,我想见你一面都见不着,怎么不叫我心急?我这还是花了好的大的功夫,给了倒夜香的胡子爹不少好处,才溜进来找你,怎么,这么多天了,难道你就不想我?”
“我当然也想你,可今日老爷刚回府,这里里外外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你难道想在这节骨眼上叫人发现咱们俩的关系?”
“好了,可人儿,下次我再不擅作主张,只等你喊我,我再来,这儿左右也没别的人,你还不让我如愿?”
“你别动手动脚,我还有正经事说!”
“好好好,你就是王母娘娘,你的话小的哪敢不听?”
“别贫嘴,我给你说,老爷再过两日就要随王爷去熙州了,到时候我也得跟着去。”
“什么?那你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一个孤家寡人?这可不行!”
“你别急,听我说,老爷的意思是到了熙州后,将卓儿从老宅接过来,我想先把你弄去老宅陪着卓儿,到时候你跟着卓儿一同到熙州也顺理成章。”
“你说的可是真心的?不是拿话来哄我?”
“当然了,表哥,这么些年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要不是老爷要找人生儿子,我爹贪图聘礼,我何至于成了小妾,早就嫁给你了。”
“表妹,我当然明白你的心意,要不然我早就找个婆娘生孩子了。”
说着,一男一女到了动情之处,开始动手动脚。
贺传雯见此不好再待下去,她可没兴趣观看活春宫。
可听男女的对话,贺传雯意识到这个女的恐怕是刘知州的小妾,小妾与人私通,可能刘知州还不知道,贺传雯这么一想,顿时心里有了主意。
她悄悄将扔在草丛里散落的衣裳给取走,正忘情的二人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
等二人完事后,准备找衣裳才害怕起来。
男子焦急地用双手扒着草丛,无措道:“这,衣裳怎么不见了?明明扔在这儿的啊?”
女子倒是有几分聪明,皱眉道:“不对!恐怕是有人故意把衣服拿走了!”
男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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