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绣花的许安晴开了口:“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张如花坐下,闷哼一声道:“许秋山他们挖了一株何首乌,去县城换了钱置办了很多新东西,我就远远地瞧见许秋山和那贱丫头换了新棉袄。”
这才离开家两天,这一家人日子怎么还过起来了。
接下来这样可不行啊!
朱家那边也没放弃许安宁,还给她说,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把人带去就能换钱,毕竟冥婚嘛,也不用急着赶着。
而且最近她已经找了媒婆给许安石说亲,要是说成了,女方家肯定要聘礼啊!
她手头上也没银子,银子都在许老太太那里,也不知道许老太太愿不愿意拿出来,关键家里的房子实在是太破了,不修葺一下女方看不上怎么办?
本来心情极好的许老太太,在听到这些话之后脸色变了。
闷声道:“你说什么?”
张如花又复述了一遍,气得不行道:“村里人都说许秋山一家吃苦太多了,这是老天对许秋山一家的眷顾,背地里还有人嘲笑我们家,说我们家活该,要是做事情不那么绝,卖了何首乌的银子就是咱们的了,村里人都在猜测许秋山一家卖了多少钱呢!”
越说心中越难受,凑到许老太太跟前道:“娘,你快想个法子,咱们把银子要回来。”
反正她就是不想看到许秋山一家日子好过。
许老太太和许老太爷沉默了。
许老太爷拿出了旱烟吧嗒吧嗒地抽着,脸色阴沉,明显心情也不好。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许大山头顶风雪进了屋子,拍了拍棉袄上的雪花,道:“许秋山发财了,那何首乌应该卖了不少钱,我瞧见他把棉被都还了,应该是买了新棉被。”
一条新棉被价钱可不便宜,至少要两百多文钱,两条棉被就是四百多文,还有就是棉衣,新棉衣的价格也不便宜,一件少说百把文银子。
加上他们一家肯定还置办了不少别的东西,杂七杂八的算下来,何首乌至少卖了二两银子。
许老太太这下坐不住了,用手拍了一下腿站了起来道:“走,跟我去许秋山那里把银子要回来。”
许老太爷却把许老太太拉着坐下了:“要,你怎么要?就算上门讨要也得有个好的借口。”村里人那么护着许秋山一家,要是没有好借口显然不行。
许老太太心中堵了一口气,难受的要死,她没想到这样都没把许秋山一家逼死:“就说那何首乌是许秋山以前挖到的,以前挖到的肯定属于咱家了。”
张如花眼睛一亮,连连点头赞同道:“娘说的这个办法好,只要我们一口咬定是以前挖的何首乌,只是被许秋山藏起来了,那么村里人也不敢站在他们那边。”
许安晴嚷着道:“银子要到了我要买一对珠花,我瞧见村里有几个姑娘头上都戴了珠花,我也要!”
许老太太很疼爱许安晴,听许安晴这么一说,宠溺道:“买买买,等把银子要回来了奶奶就给你买一对好看的珠花,你在家中好生的绣花。”
她一直把许安晴富养着,虽然家里条件不是很好,但也没缺了许安晴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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