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张如花急得很,之前收礼的时候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心痛。
张如花的娘亲皱眉,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箩筐,叹息一声道:“这一次是把村里人都得罪了,先前就和你们说过,酒席是脸面,就算再不愿意花钱,这钱也得出。”
她之前劝过张如花,但张如花和许老太太根本就不听,闹成现在这样怪不得谁。
张如花愁眉苦脸道:“本想着就算撕破脸,他们也不会把东西拿回去,这样还是我们赚了,结果这一次……”
这一次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礼金没收回来,还得罪了全村的人。
张如花娘家人也不想继续留下去,要不是张如花求着她们来,她们也不会来,这一次脸算是彻彻底底丢光了。
许大山看了一眼桌上的菜盆道:“娘把这些水煮菜都拿回去喂猪吧!”
张如花娘亲嫌弃地看了一眼道:“我家猪都不吃这玩意,你们一家做事真的太狠了,往后这种事别叫我们,我们都丢不起这个脸。”
她现在也不想和张如花她们扯上关系,实在是太丢脸了。
张如花娘家人离开。
剩下一片狼藉让许老太太和张如花收拾。
许大山生闷气,坐在一旁低着头。
许安石的脸上还有巴掌印,捂着脸上前道:“往后我们家在村里更不讨喜,爹,我什么时候才能娶得上媳妇。”
得罪了村里人,肯定没有好果子吃,这一点许安石心中有数。
之前大家没有撕破脸皮,村里人也不会出去说三道四,现在却不一样,脸撕破了,村里人更加不会惯着他们。
他现在只想娶老婆,上次他远远地看了一眼江小小,嫉妒地发疯。
在他眼中许安平处处不如他,现在却能娶上那么好的姑娘,心中嫉妒之情无以言表。
许大山心情正烦躁,听到许安石这样说,皱眉道:“先把家中的房子修好再说。”
如今一家人都住在窝棚,潮湿阴冷,这种环境下待久了人身体也受不了。
许安石看了一眼窝棚,琢磨了一下,房子修好了也好说媒一点。
也赶紧闭了嘴。
许老太太心疼地把那些干菜都倒了,这菜她肯定不会吃的,都是前两年存下来舍不得吃的,只是有些发霉。
张如花后悔道:“早知道酒席就办好一点了。”
她现在后悔得很,可惜,后悔又改变不了什么了。
县城朱家。
朱老爷急得焦头烂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医馆出了事。
而且供货的几个商人也都纷纷不再供货。
没有上游的供货商,他的药草就卖不出去,一些紧缺的药草也买不到。
朱夫人也一脸愁容道:“这明显是有人在中间使坏。”
她算看出来了,背后的人用心歹毒。
这是要切断她们家的药草。
医馆药堂没有药草,还怎么开门做生意?
朱老爷叹息一声道:“人家和我说了,我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