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得很。
从她儿子去世后,朱友乾就变得嚣张跋扈,还时常和她顶嘴,在外面招惹了是非还得她出面处理。
加上许安晴的事,她记恨朱老爷和朱友乾。
现在她日日吃斋念佛,祈求上天让两人遭报应,没想到还真应验了。
朱友乾现在在采石场日子不好过,她让丫鬟特意去看了,朱友乾虽然没有挨打,但从早到晚地做苦力,那苦兮兮的模样,她只是想一想就觉得解气。
今天从早上起床,她就不安,关键朱老爷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朱家生意受到了影响,最近她见朱老爷整宿整宿睡不着,都是急的。
就在她担心的时候,丫鬟急急忙冲进了屋子,禀报道:“夫人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官差。”
官差突然上门绝对没有好事。
朱夫人稳了稳心神,皱眉训斥:“大惊小怪的,官差来了就把官差请进来啊!”
丫鬟没敢起来,颤抖了一下身体,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官差带着家丁一起来的,奴婢听到一句,好像是家丁状告了夫人,家丁是来捉拿夫人的。”
朱夫人震惊不已,但也就一瞬间就想到了缘由。
只怕是那些家丁不满她之前处理事情的态度,现在上门报复。
还没等朱夫人继续问话,官差就冲进了屋子。
不由分说把朱夫人扣押下来押送离开。
朱老爷不在,朱夫人又被抓了,整个朱家弄得人心惶惶。
县衙大堂。
许安宁天还未亮的时候就让许秋山送她进城。
今天一家人都来了,张氏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特意换了一身新衣裳,打扮得体体面面。
用她的话说就是,看到朱夫人被打,比过年还喜庆。
许安宁心情复杂,上辈子的她在朱家吃了那么多苦,朱家让她们一家家破人亡,如今终于可以看到朱夫人得到报应了。
林云歌没有来县衙前堂,只是派了丫鬟前来。
丫鬟挤进人群,在许安宁耳边低语了几句后便快速离开。
沈重楼也没有来县衙,他在县衙不远的茶寮中坐着等结果。
县衙每一次升堂都会来不少人看热闹,今天也不例外。
朱家接二连三出事,让很多人都感受到了不对劲。
以前的朱家在县城如同庞然大物,在朱家吃亏的人也不少。
许安宁站在人群前方,听着大家的议论,听到最多的就是活该。
县令拿着家丁们递上来的状纸,仔细看了一遍之后,惊堂木一拍,瞬间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便是审问,家丁背后有沈重楼支持,并且搜集的证据也齐全,人证物证加上县令还让许安宁上堂作证,证明她和朱夫人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
如此一来,朱夫人是百口莫辩,面对家丁的指责,县令心中早就有了数。
朱夫人被关押了起来,而家丁们则又挨了板子。
许安宁知道朱夫人这一次不死都得脱层皮。
沈重楼已经开始行动,等朱夫人被关押放出来后,整个朱家都已经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