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前文所述,却是方才吕岩跟那地府勾魂二使本欲借那鬼王怒气难扼心神烦乱之时先行出手占以先机,谁曾想那鬼王竟是有意借礼器法宝告祭四方鬼神,祭文里边称孤道寡,字里行间更是肃穆异常,根本一点都看不出来这竟是出自一个鬼王之口,颇有些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的意味。
都言生当人杰死亦鬼雄,看来此言些落在这位鬼王身上倒是显得一点都不差,自古以来那些人间帝王就盼死后依旧可以号令追随地下的兵将鬼族,这一位倒是真的做到了这些,不过却是为祸人间,实在难以为人所忍受。
不过就拿眼前使出来的这些手段来说,其鬼王之名却也勉强当得起来,只是这家伙的跟脚到底谓为哪般却依旧难以分辨,大概还真的可能是上古中古的哪一位人间帝王吧。
不过此些东西显然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人仙所考量的,最起码不应该现在来考量,至于这些难题还是地府当中的那些阎君来头疼吧,而从今天那牛头马面那仿似深闺怨妇的话语当中便不难看出,他们盯上这所谓的邙山鬼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了,而且貌似还吃过不小的苦头。
就拿今天之事来说吧,也是吃了不少苦头,他们几人出手在前,偏生又被那邙山鬼王使的手段惹得束手束脚,到了后来他们三人只得调转法门以求撼动那鬼王降临在法器之上神魂念头,吕岩更是使出了很少动用的丈量人心之法,只盼能够将那鬼王的告祭鬼神之礼阻上一阻。
做完这一切的吕岩三人俱是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场中那鬼王法宝之身的变化,说来能够将自身神魂寄托在法宝当中,还尤有这惊人的手段威势,这鬼王至少也是个比肩元神的人物,而以佛道两家的说法来讲,这般人物无不是天仙之列,此可就显得殊为难得了。
要知道这鬼道修行之艰难更还要在仙道修行之上,纯粹就是在直接修炼祖性魂魄,修为也全都是落在那阴煞之气上头,到底是吃了失了肉身的苦,可谓是一步一险步履艰难,而这自号邙山鬼王的在野鬼怪又全不似地府当中的十殿阎罗那般大有根基。
其能有如今的成就,这里边到底禁受了多少世事也便可想而知了,饶是今番寄托在这法宝上头的神魂念力于本尊而言只是千分之一,甚至于是万分之一,可于牛头马面跟吕岩他们而言依旧无可匹敌。
再者,这鬼王选的那法宝礼器也是大有玄妙,应该在其人生前便被带在身边,礼祭天地告拜鬼神作用多多,且应该还是一套,须知祭祀之礼自上古之时流传自今,可谓是亘古流传,亦是人族的一份传承所在。
而如今这礼器之类被那鬼王祭炼成就法宝,自也于那沟通天地上头玄妙异常,可也难免带就了几分鬼道当中的阴寒煞气,少了几分天地大势的堂堂皇皇,多了些波诡云谲,仿似跟这鬼王的际遇有些相似,原来法宝之类也有脾气秉性,却真真……真真是闲扯淡。
现在扯这些闲篇有什么用啊,人吕岩跟牛头马面在那边好一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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