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时,周身都扩散着怒气。
“江琛宴想要你死,江明珠想要我死,他们兄妹俩还真是齐心协力,我知道你在非洲绕他一命,是看在小时候他保护我的面子上,但这份情既然已经还清,从今往后,我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
她欠江琛宴的,彻底还清了。
云七七一边给他更换新的纱布,厉云霈也和她讲着关于周娘的事情。
以及那三个被骗到非洲打工的华夏人,厉云霈全部都平安带回华夏了。
云七七赞同地道:“善因善缘,善行善果,心存善念,勿以善小而不为,善必有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厉先生,我为你而骄傲!”
厉云霈的心情也爽朗起来,他发现帮助他人的确可以得到更多的快乐,也会让自己更加安稳。
“你刚刚叫我什么?昨晚在电话里,你对我可没有这么生疏。”
云七七羞红了下脸。
她给厉云霈嘴唇里塞了一颗消炎药,亲自递上热水,让他一起喝下去。
“你身上有伤,先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说。”
厉云霈抬起手,将放在床头的信封给云七七看,“这是你父母写的信。看看吧,是周娘给我的。”
云七七接过信封,眉心微蹙,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一些沉重,纤细的玉手拆开了信。
当看完这封泛黄且具有年头的信以后。
云七七充满了失望,她抿了抿粉唇:“嗯,我知道,他们有自己的原因,是迫不得已才抛弃我。”
看完,她很果断地将信放到一旁,平静且冷漠。
“你就不问我有没有找到他们?”
“不在乎了,我不在乎,厉云霈,时隔十八年,我也该放下这件事的心结,人最忌讳的就是该放下的不放下,只有放下,才能有新的生活。”
“……”厉云霈目光有些痛意。
回来的只有一封信,就什么都明白了。
云七七也想通了。
就算找到她的父母又能怎么样,她在乎亲情,在乎家人,可她的父母写下这封信,就证明他们一直都在暗处。
他们也明明知道,厉云霈会到非洲北部亲自寻找他们,哪怕是冒着生命危险——
可他们做了什么?
无动于衷。
“厉云霈,以后你不用帮我找父母了,更不要冒生命危险。”云七七一脸认真地道,“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们。”
厉云霈呼吸深沉,俊眉紧皱,他要是告诉七七,其实她早就见过自己的父母了,她岂不是会更崩溃?
厉老太太看着两人之间气氛忽然严肃,责怪道,“看看你,去一趟非洲还伤成这个样子,还好你平安归来,否则七七丫头就要守活寡了,到时候我还要亲自将七七丫头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