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齐宥,笑道:“那几个姑娘并不是青楼出身,都是身家清白的女子,其中有一个,还是那位禹州知府的庶出女儿呢,其余那些,也都是禹州那些世家送来的,最少也是个庶女,配你手底下那些人,不算辱没了他们,若是做妾,有些不妥。”
“你倒是都打听得清清楚楚了。”齐宥笑道。
陆承睿听了之后有些哭笑不得道:“谁让你一路上根本不管这些琐碎事儿呢,我自然得出面替你安排妥当。”
那几个世家女子,陆承睿都见过了,虽说长得比不上他家堂妹叶珍珍,不过,瞧这也个个知书达理、进退有度,自然得好好安排一番才是,免得以后给齐宥带来麻烦。
“以后若是再有这样的事儿,你做主即可,不必来回我了,若是有看得上眼的,你自己留在身边,看不上眼,就便宜我那些亲卫吧。”齐宥笑道。
他身边那些亲卫,绝大多数还是光棍儿呢。
陆承睿听了之后笑着点了点头:“王爷放心便是。”
“明日便到盛州了,细算一下,咱们已经走了两成多的地儿了,照这么下去,五月初我们就能回京城。”齐宥说着,脸上便露出了笑容。
说按照原本的行程,他起码要六月才能回京,可为了早些回去见媳妇和儿子,他在每处州府都没有多做停留,原本要待上三五天,他两天就走了。
可齐宥又是个极其有责任心的人,时间缩短了,该做的事儿他可一样没有落下。
他每到一处都要体察民情,都要召见当地的官员,召见皇帝安插在各处的探子等。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不能休息,还得掌灯写折子,命人快马加鞭送进京城呢。
每每忙完,都很晚了,最多睡上两三个时辰又得起身。
“属下说句不该说的话,叶侧妃肯定盼着王爷好好的,王爷之前中了毒,虽然余毒已清,但身子骨毕竟还是有损的,还没有彻底养回来呢,别太累,不然属下只能冒险写信,让人送去给叶侧妃了,属下算是看出来了,王爷只听她的话,只怕她一人。”陆承睿低声道。
“你若有这个功夫,还不如给自己的女人写信去,你若敢胡来,告本王的状,本王就把你踹到运河里去。”齐宥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
“属下这是关心王爷,王爷可别因小失大,晚回去一个月不打紧,关键是王爷的身子,不能有任何差错,不然……到了叶侧妃面前,王爷如何交代?”陆承睿压低声音道。
“这个本王心里有数,本王每次忙个两三日,上了船去往其他州府时,总能好好歇息一日的。”齐宥说到此,挥了挥手道:“你下去歇着吧,本王也要睡了。”
他的时间宝贵着呢,明日到了盛州又有的忙了,他得养精蓄锐才是。
盛州是运河沿岸这些州府中最大的,也是最繁华的,事儿也会多一些。
陆承睿见他油盐不进,真想立即写封书信让人送到叶珍珍面前,好好告齐宥一状。
当初离开京城的时候,叶珍珍可是把齐宥托付给他了,齐宥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怎么向自己的堂妹交代?
陆承睿有些郁闷地离开了小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