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来往,父亲切莫再提。”
薄氏闻言狠狠瞪了自家夫君一眼,拉着女儿的手道:“你别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慢慢说。”
“六日前,女儿带着青锁和玉锁出了门,本想买些上好的金刚钻,寻个厉害的师傅做一套头面,母亲也知道,那些从海外番邦买来的头面并不太适合我们用,那式样很奇怪,我便想着,自己做一套喜欢的,哪知道进了那铺子的厢房挑选了一阵后,人突然晕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已经……已经在……在长庆侯世子爷的别院里了。”一向柔弱的她说完后却没有掉眼泪,眼中满是恨意。
“我醒来时……身上什么衣裳都没有穿,我……”丁诗瑶说着,见自家父亲和母亲已经傻掉了一般,连忙道:“我并未失身,是他命丫鬟扒了我的衣裳,我当时吓坏了,等周运霖进来之后,我就一直哭,还拿簪子抵在喉咙上,不许他碰我,可他根本就不在意我的死活,说我即便死了,也要做他的女人……”
这意思是连她的尸身也不放过了。
那个混蛋还说了,她若是敢死,等他玩腻了后,就把她的尸身送给手底下那些小厮们玩弄两日再丢去乱葬岗喂野狗。
丁诗瑶一想到这儿就恶心的想吐。
虽然难以启齿,她还是把这一切告诉了自己的父母。
“女儿当时吓坏了,手里的簪子真的戳中了脖子,流了血。”丁诗瑶说着露出了脖子上的伤口来。
丁修平和薄氏见了后,肝胆欲裂。
他们的宝贝女儿居然被人这般对待,那周运霖真是个畜生。
“他见女儿真要寻死,气的打了女儿几巴掌,不顾女儿受了伤就想强来,幸亏后来有人进来了,说长庆侯有要事寻他回府,他才离开了,这一走便是好几日,女儿今日本想逃出来,可连院子里的那堵矮墙都翻不过去,后来有位脸上戴着面具的年轻人把女儿救了出来,将女儿送到了府门口。”丁诗瑶说着便扑到了薄氏怀里,一边哭一边道:“女儿当时翻不过那墙,心灰意冷,都打算一死了之了,女儿宁肯死也不会做周运霖那个混蛋的女人。”
这盛州城凡是有头有脸的人家,都知道长庆侯世子爷周运霖是个极其好色的混蛋。
女人对他来说就是玩物,谁都不敢把女儿嫁给他,也怕周运霖看上了自家的女儿,所以……这些大家族都把长相貌美的女孩儿们藏的很紧。
“他……他知道你的身份吗?”丁修平双拳紧握,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
“回父亲的话,他并不知我是您的女儿,只当我是城里哪个富贵人家的小姐,我也不敢暴露我的身份,就怕他知道以后,逼着父亲和母亲把我嫁给他。”丁诗瑶连忙道。
丁修平听了后长长松了口气,压低声音道:“夫人,诗瑶虽然不见了几日,但除了我们府上的人,外头的人并不知情,夫人一定要约束下人,把这个消息死死的瞒住。”
“夫君放心。”薄氏点了点头。
“这些日子诗瑶就别出门了。”丁修平说到此,一脸庆幸道:“幸亏周运霖受了重伤,这几日一直在长庆侯府里养伤,诗瑶才躲过了一劫。”
他的宝贝女儿,险些就被那个畜生糟蹋了。
“夫君的意思是,要忍下这口气,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吗?”薄氏咬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