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顺位牌逆位牌各一半,一看就是精心准备过的,这绝不会是谁的恶趣味。估计是某个人想通过这些塔罗牌给车翰林表达些什么。
那么谁又会是悲惨的普罗米修斯呢?
究竟是谁要顺从牺牲还是反抗保全?
车翰林皱起眉头,正愕然。大晚上给人寄这玩意,也是挺够恶趣味的。
刷!
窗外突然传来声响。
车翰林条件反射地看向窗外。
在月光的照耀下,窗外的黑暗中出现了一个东西,好像有张面具。
车翰林瞪大了双眼。
只楞了半秒,立马冲到窗口去。他迅速地伸手去抓,却只是抓到一张面具。
一根绳子窗户上方垂下,绳子末端系着一张倒过来的面具。
很普通的一张面具。
绳子上端估计是系在楼墙外的某条管道上。
现在去追系面具的人已经太迟了。
车翰林拿下那张令人不适的面具。
凶手已经找上门来了,这是在给车翰林警告啊。
那个戴着半张猫妖面具的男人。
可真够嚣张的。
倒吊着的面具和吊人塔罗牌,是想让我做普罗米修斯吗?
“呵。”
车翰林冷笑。
“不管是顺位还是逆位的普罗米修斯。”
“我都不做。”
他将面具和塔罗牌一起收进了那个包裹里,把他们丢进一个抽屉。
出门去找白琳。
白天那个新晋的女法医。
车翰林娴熟地驾车来到市刑侦队。
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法医工作可不分白天黑夜,早点完成验尸,那可就能多找出一条清晰的线索。他还是法医的时候就经常这样,与腐烂进行速度的较量,与分解者进行组织的抢夺。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
以他的经验,验尸工作应该差不多完成了。
车翰林走到法医组,正巧遇到白琳刚结束解剖。
白琳见是他来了,忙跟他问好。
“车前辈好。”
“这么晚还来所里啊。”
车翰林向她点头答应了一下。
“刚入行就碰上案子,辛苦了。”
“情况怎么样?”
车翰林拖了把椅子坐下问她。
“监控没能找到凶手,那个地方有几个视线盲区。这个人很狡猾,估计是避开了那些监控。”
“只能接着走访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了。”
“嗯”
车翰林喝了口茶。
“他是在室内作案的。”
“啊?”
白琳有点懵圈。这话题转得措不及防。
“心思缜密,绝不暴露行踪,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
“凶手将被害人诱骗到某个室内的地点,麻醉被害人,再像玩娃娃一样玩弄被害人,最后杀死她,留下特定的标记,但让人无法捕捉到属于凶手的犯罪痕迹。”
“在室内环境下他才能痛快的展露自我。”
“完成这一切之后,再把被害人暴露在众人眼中,满足自己的表现欲。”
“残忍,暴力,恶趣味,心里扭曲。”
车翰林又喝了口茶,平静的说。
白琳沉默了。脸上有些愠色,估计是在咒骂凶手的恶心。好好一个姑娘就这样没了。
“有没有在她体内找到什么。”
“凶手一定会留下东西的。”
“属于凶手的‘签名’,他自大的证明。”
车翰林抬眼问白琳。
“有的有的。”
白琳马上拿起刚整理好的尸检报告,递给车翰林。
虽说这些东西不能给外人看,但陆老师都那么说了,给车前辈看应该是可以的吧。
白琳边想边去拿物证袋。
“死者体内除了有大量的精神麻醉剂存在,还发现了三张卡牌。”
“卡牌?”
车翰林抬头。
不会是......
他看向白琳。
白琳举起手中的三个证物袋。
“三张卡牌,分别在喉,脐,胸口三个部位发现。”
她又将三个物证袋一起递给车翰林。
“根据周围的肌肉痕迹,是人死后再塞进去的。”
“车前辈,你认识这些是什么吗?”
车翰林点点头,接过物证袋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