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按住。
王生和周东汉一起举着枪对房间进行搜查。
房间很是普通,墙面贴着一些比基尼模特的海报,家中也是除了一些家用品外,并无其他特别的东西。
王生用手肘碰了周东汉一下,“队长,隔间的门锁住了。”
“去搜他身上,找出钥匙。”
看来,刚才迟迟不开门的原因应该就是为了锁住隔间。周东汉心念道。
果然,王生便从嫌疑人的裤带了搜出一把钥匙,经比对,王生挑出了一把最适合的钥匙,他朝着周东汉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分站在隔间门的两边,王生将门打开后,立即靠在一边,但并没有危险发生。
反而是从门内传来一股异样的臭味,像是多年未经冲洗的公厕,还夹杂是一股墙壁发霉的没味。
周东汉探了头,这是一个地下室,门边就是一小阶梯,不高,但是下边很暗,所以看不见里面的东西。
他招呼两个手下,提着手电筒,与王生一齐走了下去。
下边的味道要比刚才的更加浓厚,几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
“铃铃。”一阵铁链碰撞声响起。
房间内的墙壁上,吊着斧子,锤子,钳子,尼龙绳,鞭子等一系列物品,一张木桌正在其正下方,上面也是凌乱的摆着一些相似物品,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沾染在上面的红色印记,像是血一样。
那股霉味应该便是从这里传来。
房间很是潮湿,在其左边的角落里,又一个长宽高都接近一米的铁笼子,里边一个女孩,手脚铐着铁链,不断的挣扎着,引起了几人的注意。
她头发凌乱的披着,她眼睛很大,但此时眼神却有点溃散,嘴被贴上厚厚的黑胶布,因此只能发出“呼呼”的声音。
她浑身赤裸,身子上有密密麻麻的血痕,夹杂黑色的尘土,以及一些屎黄色的液体,让她原本洁白的肌肤几乎被掩盖了起来,只能从偶尔露出的几片肌肤先见一斑。
她脚下,尿液,排泄物,以及一些便认不清是什么的食物,混杂一起,发出了一股股恶臭。
“朱寒池......”
周东汉与其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相隔了几天的时间,对方竟然消瘦了不少,没有周东汉第一次看到她时的那种灵动。
王生从刚才找到的钥匙,试出了铁笼子和铁链的钥匙,将朱寒池从里面解救了出来,同时为她找来一块白布给其披上。
不过即使她口中的胶布被撕开了,也是一直没有开口,坐在外面,抱着双膝,身子还不断的打颤,显示还没从惊吓中走出来。
“诺,热咖啡。”车翰林从贩卖机买来了一杯咖啡,递给了朱寒池。
“我记得你......”朱寒池缓缓的抬起头,望着车翰林,“你是森哥的朋友。”
车翰林点头,坐在其旁边,点起了一支烟。
“森哥,曾森他怎么样了?”朱寒池将手中的咖啡放在一旁,突然哭喊道。
“他死了......”车翰林缓缓说道。
“呜呜呜。”本就接近崩溃的朱寒池,在这一瞬间像是崩塌了大堤坝,一些着发泄出来。
趴在膝盖中,大哭了起来。
但一旁的车翰林像是没有看到这一幕似的,眼神中没有任何同情,只是淡淡的看着冉冉升起的烟雾,吸完了一根根烟。
“他突然冲进来......曾森想保护我......结果就......那人还不把我抓走......呜呜呜。”
这是,警方把那个胖子押送了出来,胖子的脸上都是疙瘩,长得巨丑无比,但是出来的时候,那满脸的肥肉拧成了一块,露出一抹微笑。
那抹微笑立即让周东汉火大了起来。
“你这死变态,对人家做什么了!还敢那么看着人家!你这个人渣!”周东汉极为愤怒,挥起一拳便砸到胖子的脸上。
但那胖子似乎是丝毫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继续看着车翰林那边,微笑着。
透过微笑,车翰林看到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那种十分满意的感觉,没有一丝的yin秽在里面。
这样看人,这人会是将这个女孩囚进到铁笼里,不断进行虐待的人吗?
他早些推出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很有可能是斯德哥尔摩症的人,所以这种对她的虐待,其实是她自己的自愿吗?
而胖子自己把自己供出来,其实也是为了保护女孩吗?
这和他之前一直将尸体,重新破坏其尸体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