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啪!”
那知道她这行为彻底激怒了白世文,他怒火之下,居然扇了白琳一下,斥道:“有你这样和父亲说话的吗?”
“两位都冷静下!”车翰林这才知道事情超出把控程度,两人的情绪都有点激动,他急忙的架在两人中间。
白琳那娇嫩白皙的脸上,很快便出现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她盯着自己的父亲,却不想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强忍住咬了咬唇说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白琳!等等!”车翰林也想立即追出去,却被白世文给拉住了。
“等等。”白世文让他坐下来。
车翰林如坐针毡,但又不敢违白世文的意,见他扶着脑袋,似乎已经后悔了刚才的行为,从怀里抽出一支烟,递给了白世文。
“不了,谢谢。”白世文婉拒了。
一时尴尬,车翰林不知他为什么叫住自己,对白琳的情况又十分担心。
“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打她。”过了半响,白世文才叹道。
“是吗?毕竟白琳是个很乖的孩子。”车翰林并没有意外。
“确实,这丫头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懂事啊。”白世文苦笑道,抬眼看着上方,似在回想着白琳小时后。
“这次是我冲动了。”他后悔道:“我并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不想让她知道她爸爸是个人渣,她一向都是以我为榜样,从小就说想要成为像爸爸一样的法医,但每次我都不敢回答她这个问题,甚至一而再的阻止她成为法医,可没想到她最终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白琳很厉害的,以她这个年纪,有这样的专业素养很是难得。”车翰林说出心里话。
和白琳认识快一年了,期间也一起办过几次案,起初她在鉴定尸体的时候还有些生疏,经常需要他去提醒,但每一次她都虚心的接受了,进步也很快,现在已经是可以独当一面的法医了。
“我从未怀疑过我女儿的能力,她和我不一样,是一个真正的法医。”白世文欣慰的露出一笑。
“这么说?”
“嗯,她说的没错,那份尸检报告确实是我做假的。”白世文颔首叹道。
车翰林立即看了周围,房间的门关着,应该不至于被人听到。
“呵呵,其实你去告我,也没关系,让你见笑了。”白世文见他那副模样,心中也生了些许感激。
“现在不是时候。”车翰林摇了摇头,其实他对此结果并不意外,从第一次看到余兴妻子的报告,他就已经猜出了个大概,这是碍于情面,没有道出。
“说说吧,是因为什么?”他更想知道的是原因,他虽对白世文不甚了解,但从白琳对他的态度,以及这几天的相处,认为能让他出做出违被自己职业道德的事,一定是很难言的秘密。
“唉,有烟吗?”白世文叹道。
车翰林递给他,并为其点燃。
白世文深深的吸了一口,缓缓吐出,叹道:“这玩意真是好东西,可别和小琳说哦。”
车翰林笑着点头。
白世文也是一笑,将烟抽了大半后,才重新说道:“如果我没记错,那应该是快十二年的事了,其实从第一次见到那具尸体,我便知道她并不是淹死的。”
“虽然是窒息而死,但脖子上却有淤血,而且在体内发现有jing液残余,很有可能是被人先奸后杀,在抛尸的。”
白世文说说的这些,尸检报告都没有相应的记载,而且由于年代久远,所拍的照片有点模糊,车翰林并没有看到脖子的淤血。
“那时候,白琳的母亲刚好患上了癌症,为了救她,我们几乎花了所有的积蓄,也无力再继续治疗了。”白世文想起自己的妻子眼中泛光。
“而这时候,负责这个案件的律师找上了我,说只要我证明尸体是淹死的便会给我一大笔钱,起初我是拒绝他的。”
“但在之后不久,白琳母亲的病用再次发作了,我......”白世文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我没有办法,只能答应了他的请求,愿意为他做假的报告。”
“你知道案件与赵建有关吗?”
白世文摇了摇头,说道:“那时我并不很清楚谁是原告,谁是被告。我也不想了解,不想再让自己的罪恶负担加深,当然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虽然得到了那病钱,但白琳母亲却拒绝了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