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虚闻言,似乎显得有些错愕,再次面向飞燕和无名,眉间微微一皱。
飞燕只是淡漠一笑,然后,便见他的身前白光一闪,一团光芒,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然后,两个人的身影,从那逐渐消散的光芒之中,显现了出来。
那两个人,赫然便是玄行和楼郎!
玄行和楼郎的出现,使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十分地震惊,而最为惊讶的,莫过于玄虚和玄青等人了。
在玄行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将自己的灵魂出卖了给了鬼皇魁臣,并且,在人鬼两界大战的最后时刻反水,重伤了无名,也导致了整场战争出现了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地后果之后,玄行,便从鬼界消失,而且,他还带走了楼郎,也就是那个潜伏在鬼皇魁臣身边的,曾经是龙央门之中一个重要人物的梵喻,而梵喻,也是白须尤雀的师傅。
在所有人震惊和疑惑的眼神注视之中,飞燕仍然是一副淡漠的神色,而出现在他面前的梵喻,却是显得十分地平静,似乎早就知道会出现这样的局面,他立即转向无名,朝着无名极为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梵喻见过师尊!”
无名急忙将梵喻扶了起来,他很清楚,梵喻这千年的时间,都献给了龙央门重新崛起的使命,他孤身犯险,待在鬼皇魁臣的身边,充当着人鬼大战的内应,在关键的时刻,发挥了极为重要的作用,梵喻的用心,实在是让无名极为钦佩。
此时,无名扶起梵喻,两人相对而视,眼神之中,都流露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的默契,而白须尤雀看到一只牵挂着的师傅再次出现,自然是欣喜得难以形容,上前便是朝着梵喻长跪不起,和见到无名回来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
梵喻赞许地看着白须尤雀,说道:“尤雀,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做得很不错。龙央门有你,是我们的幸运呀!”
无名也呵呵笑着点头道:“没错。尤雀的确是为龙央门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无名等人自顾说着话,而玄虚等人的脸色,却是十分地难看了。因为,被飞燕带来的玄行和梵喻,其中梵喻谈笑风生,显得十分地轻松,可是那玄行,却是犹如失去了生命气息一般,僵硬地站立在原地,根本感觉不到他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什么的,难道说,玄行已经死了,还是被那飞燕使了什么办法,弄成这副古怪的模样?
虽然玄行走上了修真的歧途,为了实力的强大,不顾道义,为所有人所不齿,但是,他终究是清虚门人,玄虚,不能让他在众人面前这样出丑。玄虚向玄青使了个眼神,而玄青立即会意,急忙上前对玄行叫唤道:“师弟,师弟,你怎么了?”
玄行毫无反应,而飞燕却是突然冷哼了一声,开口说道:“不用叫了。他什么都听不到。他的灵魂,已经被我封印了,除非是我帮他解开灵魂封印,否则,他就只是一具僵而不化的死尸而已。”
玄青闻言,眉头大皱,脸色显得有些尴尬,说道:“飞燕,你为何如此对待玄行?”
飞燕哈哈大笑,说道:“玄青,你扪心自问,难道玄行不应该被这样对待吗?难道说你,还有在场的许多参加过人鬼两界大战的人,都忘记了玄行是如何背叛人间界的,又是如何阴险地,伤害我们龙央门师尊的?我现在只不过是封印了他的灵魂力量,将他带回到所有人的面前,让大家见识他的丑恶嘴脸,没有将他直接杀死,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飞燕的话,顿时让玄青一句话也答不上来,玄青当然不会不知道,自己的师弟,是如何地因为实力上的不够强大,而在心境修炼上,走火入魔,成为了魁臣的傀儡,更为要命的是,他还在战争最为凶险的时刻,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玄青自己,都找不到任何的言语为玄行说情了。
玄青沉默了半晌,说道:“你,你是在哪里找到他的?”
飞燕冷哼了一声,转向在场的所有人,然后,用所有人都能够听到的声音,宏声说道:“玄行在鬼界为了一己私利,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了鬼皇魁臣,导致了人间界与鬼界的战争,出现了难以掌控的变数,更是导致了许多的人类修真者的死伤。而在空间通道破裂的时候,玄行,掳走了龙央门的梵喻,逃回了人间界。他深知自己罪孽深重,却又死不悔改,挟持着梵喻,躲在了深山之中,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威胁着梵喻,要让他给自己解开那魁臣施加在他灵魂之中的束缚之力,重新获得自由。如此的一个小人,难道不是让我们人间界所有修真者都蒙羞,都感到难以饶恕的吗?”
飞燕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我将梵喻从玄行的威胁下解救了出来,同时,也将他抓回来,为的,便是让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来见证,这个背叛了人间界的无耻之人,同时,也是希望玄虚掌门能够给我们所有人一个说法,该如何处置这个人?”
飞燕言罢,便看向了玄虚道人,而玄虚道人的脸色,显得难看之极,他清晰地感应到了在他的身后,那无数修真者盯着玄行的时候,那轻蔑的眼神,那就像是在感同身受地戳着他的脊梁,辱骂着他的山门,批判着他对门内弟子的管教不利一般!
玄虚沉默了片刻之后,便呵呵地笑出了声来,说道:“飞燕的话,说得非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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