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然后沉默地喝完。
真令人不爽。
他靠在椅背上,眯着眼,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的屏幕,虽然上面的镜头给到的是劫匪,但他脑海中回想着的,却是那个年轻人在赌场对男人开枪时的神情,以及那令人感到彻骨的寒意。
妥协……真不像样啊。
多弗朗明哥本就下拉的嘴角,更不悦地变本加厉了起来。
这可不是我想要看到着的东西…………
酒瓶倾斜,暗红色的液体沿着冰凉的瓶身缓缓地流淌进男人口中,消匿于艳红的唇齿之间。
一时间,在这间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得到红酒划过喉咙所发出的吞咽声,即便那声音就像是什么野兽在吞噬着它的猎物。
直到一瓶上好的红酒被男人彻底饮尽,他才心满意足地松开手里已经空掉了的酒瓶,任其滚落到阴暗的墙角里。
许久后,寂静的房间里传来了电话虫拨打时所发出的那特有的声音。
“卟噜、卟噜。卟噜……”
“喂,维尔戈,是我,明哥,有件事希望你可以去查一下……”
*
姬叶与劫匪们之间的谈判进行得还算顺利,即便是劫匪们吃下毒药的样子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但面对手拿火苗并几欲松手的姬叶,他们还是更宁愿心不甘情不愿地吃下手中毒药。
早知道就不该带兄弟们来找这俩人的麻烦!
硬骨头捧着手中的漆黑小药丸,那是一个欲哭无泪。
他们本是邻国来的混混,平日里干得最多的事情,不是勒索敲诈勒索老百姓,就是偷鸡摸狗不当人。
而且这次之所以会抢劫到弗雷凡斯,也是因为临近这里临近节日庆典,来往的游客逐渐增多,所以也就导致了国家经济上涨的同时,国内的牛鬼蛇神也稳步提升,导致当地治安上存在了一定的隐患不说,甚至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而硬骨头也就趁这个时候带着他的几个兄弟浑水摸鱼地溜进了弗雷凡斯,打算趁着搞庆典的这段日子借乱发上一笔横财。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在他们才在赌场附近晃悠时,盯上了李观棋这只年龄不大还身怀着巨款的肥羊。
即便是后来这只肥羊身边又一个姬叶跟其作伴,但因其年龄面貌相仿,再加上对其性别上的轻视,不仅没将两人当做是一回事,甚至还产生了‘又来了一只肥羊这下赚了!’的贪婪心思。
结果没成想,十拿九稳的事却阴沟里翻了船,一脚就踢到了铁板不说,还直接皮断了腿。
不过也正好验实了那句老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所以现在,他们很显然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药入口的一瞬间,便由固体的形态软化成了黏糊糊的烂泥,还来不及等人自行吞咽,就宛如活着的虫蛇一样,带着一股浓烈且难以言说的酸涩与腥苦,自发地顺着喉咙往肚子里面爬去。
“唔……唔?!”
所有吃了药的劫匪先是懵逼,再然后便是震惊,一个个突然变了脸色的同时也纷纷把手指怼进喉咙里面,本能的就想要把嘴里面那恶心而又诡异的东西给呕吐出来。
“你……呕……你给我们吃了什么?!”
“救……救命!我感觉那东西好像在我的肚子里面爬!”
“呕!活,活的!这个药丸是活的……呕!!”
硬骨头等人吐的胆汁呕了出来,也没能把那见鬼的东西从自己的肚子里面吐出来。
恐惧渐渐地攀上了他们的脊梁,他们横七竖八地瘫倒在了一地,剧烈颤动着身子的同时,好似不要命一般蜷缩着干呕着,宛如中邪了一样。
姬叶:“…………”
李观棋:“…………”
“草!”两人齐刷刷的出声。
*
小剧场——
姬叶: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怀疑他们这是在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