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传来璟欢长长一叹,紧跟着就含糊的道了一句:
“总之,一言难尽。”
似要搪塞撄。
靳恒远示意她继续往下追问偿。
苏锦咬了咬唇,很配合的哄着她问了起来:
“给我说说嘛!”
“没啥好说的,反正,这个婚,我一定得离。”
“为什么说得这么坚绝呢?就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了吗?”
唉,她真为长宁感到心疼。
璟欢也很委屈啊:
“不离难道让我和他变成怨偶吗?
“他都三十出头了,要再不另外找老婆,孩子都要生不出来了。到时,我妈我爸越发的要骂死我……
“为了能让他早生贵子,我一定得离啊……否则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做妻子的,不考虑给丈夫生养,却想着让这个男人去和别人生子,这样的想法,也真够绝了。
靳恒远听着直白眼。
这臭丫头,还站足了一个理字了呢!
真不知她这理是从哪里来的?
他想张嘴训一句,却见欲笑不笑的苏锦,以手指压在唇上,冲自己轻轻嘘了一声,他这才闭了嘴,但听得她笑着提醒了电话另一头的璟欢一句:
“欢欢,男人三十正当盛年,大好人生才开了个头呢……重要的是,只要身体健康,男人六十岁照样能让女人怀孕……”
靳恒远听着,甚是无语,这俩女人,怎么就讨论起男人的生育能力来了?
苏锦看到他在怪怪的瞪自己,意识到自己跑题了:
“呃,咱们言归正转,言归正转啊……其实,我觉得,你俩挺登对的啊!”
“别啊,嫂子,我就怕你这么说。你要说他和润秀登对,我举双手点赞……和我,怎么可能?”
“……”
居然把润秀也扯进来了:
“别闹了你,润秀之前不知道你和长宁是夫妻,才会有追求的想法的。欢欢,以后我会提醒她的……”
“等一下等一下,我觉得追求的好啊!他们挺有夫妻相的。我支持长宁哥和润秀好。哦,对了,嫂子,回头,你帮我给润秀解释一下。就说:我和长宁没什么的。就是登了一下记。我们没有实质的发展。让她千万别放在心上……至始至终,我们只是兄妹关系……”
听听啊,这话说的是非要离的意思了?
居然连下任都给长宁准备好了。
“不是啊,欢欢,你和长宁,是青梅竹马,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不对不对不对。”
话筒里,传出了璟欢强而有力的否定:
“我和他肯定没戏。
“这么说吧!在我眼里心里,他和我哥差不多。
“如果不离婚,如果让我和他过日子……这日子怎么过?
“你可以想像一下,一个做妹妹的和做哥哥的上床,哎呀,我的妈呀,真是鸡皮疙瘩掉一地……
“总之,我没法想象……受不了,真受不了。”
听得这番话,不光苏锦的嘴角狠狠抽了一下,就连靳恒远也深深皱了一下眉头。
“欢欢,你能听我一声劝吗?”
对面一下没声音了。
苏锦权当是她同意了,便厚颜的劝了起来:
“我觉得吧,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结的婚,反正,这婚已经结了,既然已经结了,能不离就不离。”
“……”
“而且长宁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他不想离婚。”
“……”
“也许你以前不知道,但现在,你心下应该是有所了解的。那就是他是喜欢你的。”
“……”
“如果他心里没你,我想,他也不可以悄悄的跟你结婚,又帮着你把这事瞒得滴水不漏了。”
“……”
“无论怎么样,现在,名义上,你已经是长宁的妻子,这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
“那么,你可不可以从他的角度出发,想一想,或者你可以给他一个机,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试着彼此相处一下,说不定处着处着,你就觉得合适了呢?”
婚姻这种事,中国人的传统就是劝和不劝离。
古人就是这么说的,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说的过程当中,璟欢是一声都没吭,苏锦原以为她是劝得通的,谁知说完之后,却强烈的反对了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反正,我不要,坚决不要。哎呀,我不说了,我这碗面要糊了……回头有机会再聊,BYE……对了,嫂子,祝你和我哥早生贵子啊……”
再不愿听半句唠叨,匆匆就挂了。
呵,这疯丫头,还真是风风火火啊……
“她这是要跑哪去?”
苏锦瞪着手机。
“放心。跑不掉。”
靳恒远在那里优哉游哉的擦着嘴:
“爸和妈联合了,这次,她插翅也难飞的……”
联合了?
呵!
很显然,这一次,欢欢真是把家里那两尊大佛全给惹火了呢!
近中午时分,靳恒远和苏锦去给长辈们送行,果然得到了一个好消息:璟欢被扣下了。
所有证件全被扣押。
也就是说,现在的她,寸步难行了。
*
傍晚时分,靳恒远带着苏锦离开了这座城市。
巴黎,一趟航班带他们一飞冲天。
第二天中午,他们来到了一座四面皆是碧汪汪海水的岛屿。
“我们来这边干嘛?”
“还能干嘛?当然是渡蜜月啊!”
抵达之后,女人问,男人作了回答。
也是,他们正新婚呢,接下去这个月,他们应该好好的享有他们这个姗姗来迟的蜜月——嗯,也许还能怀上一个蜜月宝贝呢!
这是一处极美的旅游圣地:一片碧蓝的大海,一座座别致的海边度假小屋,宁静,安详,金色的夕阳,把海水照得金光闪闪。
苏锦换了一身沙滩比基尼,扑向了无边无垠的大海,笑容再度在她脸上张扬的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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