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年前,连靳家也要忌惧的人,会是怎么一个人物啊?”
季北勋的经历也算广的,遇事从不惊乱,今天却也生了好奇之心。
二人皆沉默,因为无法想像纺。
半晌后,靳恒远回过神来,不答反问,语带诧异瓯:
“哎,你不是和长宁解除委托合同了吗?怎么对这件事还这么感兴趣?”
这人是相当有职业操守的,也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一旦委托人解除了合同,约定不再插手,就一定不会再多管。
今天这种行为,实在有点反常啊!
季北勋却直接忽略了他这个提问,而是跳到了另一个问题上:
“有件事,我想问你一下……”
“什么事?”
今天的他,问题真多。
靳恒远看到季北勋去取了自己的手机,划出了一张照片,乍一看,竟和他手上的羊皮地图很相像:
“这是什么?”
他接了过来。
右侧那一张,像是一张缩小图,图的上半部分是地图,中间部分是一份结构图,下半部分写着一些文字——这些是什么字体,他还真是没看出来。
左侧那一张,要比右侧那张大了至少一倍,是那张结构图的放大版本的其中一半。
图上清晰的构勒出了整个建筑载体的平面布局,画工极为的精致,入口有一个,出口呢,在这半张平面图上,至少标识了三个。
上头标注的文字是西汉时期的隶书。
“这是一份羊皮地图。
“我想知道的是:你们靳家,有没有类似的?
“比如说,衔接这一块的地宫平面图,左侧这边再接上一块,才算是完整的一张。
“又或是这一整块上面明确标注地宫位置的西汉地理图。
“按照比例计算,地宫平面图还缺了一块,而在这张平面图上方,至少有八张分割而成的地理方位图。
“也就是说,整张地图应该是由11片分割开的碎片组成的。”
季北勋先示意了一下左侧边上还应该有一张,又表明在这一整条长方形的平面图上,还应该有另外八张,方是一个完整的整体。
靳恒远细细看了那张缩小图,可不正是整张地图的大致显示?
“你哪来这种东西的?还有,这些是什么文字?”
“古梵文。”
季北勋是何等人物,一下子就从人家那表情上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看来,你家有。”
“的确有。不过,我们家只有其中一张。其他两张,都是我爷爷从别处得来的……你呢,这两张,你是怎么收集来的?”
靳恒远知道这人有收集古玩以及各种古董地图的嗜好,然后,指了指那些让人发晕的蝌蚪文,一脸懵的再问:
“还有,你怎么知道这是古梵文?你懂吗?”
“一张是季家的,一张是我意外得到的……至于梵文,我学过,说不上精通,但翻译它,绰绰有余……”
季北勋就是那样一个博学贯古今的人儿。
“你们家也有地图?”
呵,事情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
“有。”
季北勋点头:
“据说是自古传下来的。来自一个西汉的民间传说,正史上没这样一个故事。也没有那样一个神乎其神的女商人。”
这令靳恒远露出了浓浓的兴趣:“也是女商人?看来和我们家老祖宗推祟的是同一个人。说说看,那个早逝的红颜佳人叫什么来着?”
“楚朝阳。”
“还真是同一个。”
靳恒远稀罕极了:
“听说,这地图关乎一个宝藏……你怎么看……”
倒不是靳恒远在乎这些身外之物,而是对这份相传
tang了两千多年的地图生了好奇之心而已……
“这里头的确藏着一个巨大的宝藏。但是,不得窍门的人要是想闯进去。只会有去无回,死路一条。”
无比肯定的语气,叫他越发生了兴趣:
“哦,是吗?你怎么知道的?”
季北勋以手指了指那些蝌蚪文:
“上头详细写着呢……
“一入地宫,机关自启,六道出口,只有一处可生还。误入其他五个出口,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立书之人奉劝得到地图的人,除地宫之主可入,其他人切不可冒进,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他提醒世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进地宫,不惊亡灵,珍惜前程,是为上策……”
原来上头写的是这么一些个意思。
可惜啊,靳恒远一个字也不认得,此刻,他不得不感慨:人生于世,真是学无止境。
“哦,那你现在拿出这玩意儿想和我验证什么问题?”
他把问题的关键又拉了回来。
季北勋吁了一口气,去拧了一瓶水来喝,喝完才说:
“有一件事,我可能没对你说过。”
“什么?”
靳恒远也去拿了瓶水喝。
二人往休息椅上坐下。
“多年之前,我曾会集不少人去挖一个西汉古墓。”
说话间,季北勋指了指右侧这一张:
“这一张就是我那时挖到的……本来还可以挖到更多的东西。但是,那一次,出了意外,有人触动了机关,整个墓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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