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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爷在台湾的某项投资被查出贩毒洗黑钱……且证据确凿……”
“贩毒?”
靳长宁打了一个激灵,上下牙齿狠狠碰了一下。
“对,对方招的有根有据,姥爷就是那个投资项目的后台。现在姥爷已经百口莫辩了。”
“怎么会百口莫辩?姥爷怎么可能去弄这种东西?”
“因为潘叔死了!”
这个消息,实在够劲爆。
“什么?”
他不由得低低直叫。
“潘叔怎么会死?”
“静脉注射。有遗书,看似畏罪自杀。那项目,一直是他在弄的。”
也就是说这事现在成了死无对证。
“不对,这里肯定有问题?潘叔不可能自杀,一定是有人谋杀!”
靳长宁坚信。
“我也这么认为。现在警方已经介入。初步确定就是自杀。因为注射针筒上全是他自己的指纹。而且他自杀时,没有任何人进入过他房间的迹向。房子是从里反锁的。”
如此一来,事情可就棘手了。
“那现在怎么办?”
他神情凝重的问:
“这事,可不能让奶奶知道。”
奶奶哪受得了这种打击?
“明早,我会去北京。苏锦也会过来,接下去这段日子,就由苏锦和欢欢一起陪着姥姥。然后,我们一起回上海想办法……”
“好。”
靳长宁应声,而后喃喃了一句:“难道所谓的斩头行动,就是冲老爷子出手吗?”
靳恒远在那边吐着气:“看样子是了。”
“可就算冲老爷子出了这一手,也不可能击垮靳家的。现在的靳家,是妈在掌管。老爷子的事要曝光,虽会对靳氏集团有所冲击,却不是致命的……”
这么想着,靳长宁的眼皮狠狠的就狂跳了起来:
“他们该不会拿想妈开刀吧……”
*
萧璟欢做着噩梦醒来。
梦里,他们一家人坐邮轮去北极看北极熊,熊没看到,邮轮却撞上了巨冰,一点一点往下沉了,眼见得,这船上的所有人都将在劫难逃了……
她悲哀的望着长宁,追悔莫及道:“不该来这里的,不该来的……我怎么这么任性,非要来这边玩,非要寻求什么刺激?”
长宁抱住她,并不责怪:“欢,不管生还是死,我们能守在一起就好……”
可她不想死啊,她想守着他,想看着孩子出生,想活到白发苍苍的呀……
慢慢的,海水淹没了他们……
冰冷感,令她惊醒,才知是梦,发现是自己睡相破,把身上的被子全给踢掉了……
她忙把被子抓过来盖住了自己,将自己睡暖和了,情绪平伏后,才叫了几声“长宁”,想在下一刻抱住他。
没有人应。
屋内静悄悄的。
她只好起来,上上下下又把小楼找了一遍,仍不见他人影,便拿手机打他电话,却发现手机在书房那边唱了起来。
她洗漱好出来在冬日照耀下的园子里又找了一圈,始终不见。
这是跑哪去了呢?
这时,园里的阿姨和她说:“三少开车刚刚出去了。”
“去哪了,有没有说?”
“没有。”
人出去了,手机却没带。
这人……
她甚是无奈,也怅然。
这么黏了几天,居然就到了一刻都不想离开他身边的地部了,这种依恋情结,好像有点过了哦……
她在外头溜达了一番,看到姥姥在花房正在忙,想到姥爷还没有消息,没有在外多待,去取了手机想给哥哥打电话。
靳恒远说:“我回北京了,现在机场,回头再聊。”
挂下电话,她思绪万千:哥哥这么匆忙的赶来,是不是姥爷出什么事了?长宁这么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会不会也和这事有关?
出于关心,她翻了一下他的通话记录,赫然发现最后一通竟是郦洛的来电。
难道,他又去见那对夫妻了?
这么一想,她心里莫名就生起了气来。
---题外话---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