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姑娘。
“发卡,大哥哥,我的发卡丢了,你能帮我找到吗?”
发卡江时也没有找到啊,所以又是一条暂时无法解决的新支线吗?
而第二个房间......
“什么,你说让我帮你带两句话去另一个房间?”
江时看着躺在床上,只有上半身的青年人,沉默了。
带个话倒是不麻烦,可是你的隔壁房间开着门啊...
“走廊内开着门的屋子是不允许进入的,只有关着门的屋子是可以敲门进入的。”
江时想了想,走到隔壁的屋子喊了两声。
“有人吗?”
无人回应。
这就有点不对劲了,若是屋子中有人,总该听到的。若是屋子中没人或是睡的很死,江时又要怎么带话呢?
反正不管怎么说,江时是肯定不会进去的。
他还尝试在门口帮人家关上了门,在敲敲门。
依旧无人回应。
看来这自欺欺人的方法行不通啊。
江时打算放弃了,就在他朝楼梯走去的时候,看着三俩走过的病患,心底又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
自己是不敢进,那能不能找本地人帮忙呢?
江时随意拦住了一个病人,病人倒是乐意跑腿,只是向江时索要了报酬。
这次倒不用给什么需要的东西,只要给钱就好。
只是,钱,江时自然也是没有的。
询问了几个人都是同样的答复,江时也不强求,暂时将这回事抛之了脑后。
眼下来看,这些任务虽然都在住院一部的病房里触发的,可其实并不一定完成任务所需的物品都在住院一部。工作证那条任务线应当只要在楼内互通有无就好,其他的可能等江时后续探索度高了才行。
江时来到了五楼,找到了那个话痨的老头。
还是这个话痨的老头好啊,什么也不需要,你想聊啥就说完。
“哦哦,钟医生啊,这件事得有个五六年了吧。要说这钟医生也冤来着。”
老头姓孙,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这手术虽然是他做的,但这事并不是手术失败导致的,我听说当年是术后的时候出了些问题才导致人没了。”
“可惜啊,这家属不分青红皂白的来闹过来,争吵来争吵去就失手给...唉。”
听起来是挺冤的,可是仅凭这些,江时并不能找到削弱或者化解诡异的方法。
“前两天还有个病人说是记者也来问我这回事来着。”老孙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小伙子,你也是记者吗?”
记者?
江时摇了摇头。
“那个记者还说啊,这件事当年可能跟曹医生有关来着,就是不知道真假。”
曹医生?
听到这,江时从手中掏出来那张工作证:“大爷,是这个曹医生吗?”
孙大爷接过来看了看,有些犹豫:“我也没见过这姓曹的啊。”
这时,旁边一个一直在默默听着的青年人探头了过来。
“肯定不是他。”
年轻人眉飞色舞的说道:“那个曹医生我知道,去年就被免职了,听说是牵扯到某个案子。”
“当时我也在这住院来着,当时警察什么的都来了,后来发了公示,我还去看了呢。”
江时一怔。
他还以为自己换到的工作证就是所谓的那个曹医生的...早就被免职了?只是重名吗?
“错不了。小哥你信我。”
年轻人信誓旦旦,继续说道。
“至于钟医生那件事是不是跟曹医生有关嘛,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我曾经听人说过,当年本来是钟医生和曹医生一起争一个什么什么主任来着,后来就出事了。”
年轻人表情莫测,似乎有些只可意会的意思。
不过江时听到这,也大体猜到了来龙去脉。
当年的家属闹事或许有曹医生的推手和指示,不过可能曹医生的本意并不是要弄死钟医生,只要能弄出一个医闹的事故来,钟医生就不太可能竞争了,只是不小心把事弄大了。
这些虽然只是猜测,不过江时也不是警察,并不需要找到证据,他只需要知道动摇化解诡异的办法就行了。
“小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公示...”
江时突然问道。
“这个啊,一楼有一个公示栏。”
江时道了声谢,离开了房间,留下两人继续热火朝天的八卦着。
乘坐电梯来到了一楼,江时很快就找到了公示栏。
不过公示栏上并没有年轻人所说的曹医生的公示,贴着的都是一些新出的规章什么的。
曹医生的事是去年的,没了似乎也很合理。
不过如果这里没有的话,线索会在哪儿呢?
江时皱着眉头,觉得似乎有些不对。
忽地,他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用力将贴着的几张纸撕了下来。
那几张写着规章的纸被撕下来之后,又露出了几张泛黄的纸页。
在看到上面的字之后,江时眼前一亮。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