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房。
二皇子坐在自己客房的床边喊住了要离去的叶晚风。
“晚风,帮我伤口上点消炎止血的药了,疼的可厉害了。
叶晚风犹豫不决了半天,终是打开了自己的包袱,里面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用来包扎的白布条,跌打损伤的药膏,她的衣服及各种小梳子小镜子,还有易容术用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二皇子把上衣解开,露出了强健的胸肌。叶晚风咪着眼不敢多看,脸红心跳的找伤口所在,光滑的皮肤上意然什么都没有。
奇怪!两枚天魔星扎破的伤口怎么消失了呢?
叶晚风不死心,伸着柔软的小手去抚摸着找。
二皇子心慌肉跳的眨上了眼睛,浑身刹时热血沸腾,一下子失去了自控,搂抱住叶晚风,把她按倒在床上。
“啊呀!你…你…你干什么?大坏蛋大坏蛋,放开我!”
叶晚风扑腾着手脚猛地把压在身上的他甩到了地上。
“你…你无耻,你下流!讨厌,不理你了。竟然想着欺负我…呜呜呜…”
叶晚风捂着小脸哭着跑了出去,二皇子呆愣着坐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哦呦!我怎么了?我这是怎么回事啊?昏了头了!我俩还没结婚,我怎么能对晚风做…完了,晚风指不定恨死我了。
郁闷加懊悔一股脑儿向他袭来,他爬起来拍了拍衣服,倒床就睡。
“程和煦,胆大妄为的小子,给本王滚出来!”
二皇子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下来,拿起桌子上墓穴得来的宝剑跑出屋子飞跳上了客店房顶。
明朗的月亮之下,朵朵云层缭绕,一队队兵丁将士浮立在空中。
领头的一位身材伟岸,气宇轩昂,他身穿铠甲战服,左手托玲珑塔,右手执三叉戟,威武霸气的正瞪着大眼睛怒视着他。
“也!你谁呀?叫我出来干嘛?竟敢惊扰本殿下睡觉,不想活了吗?有种你下来,看我不劈死你!”
二皇子毫无畏惧之心,挥舞着宝剑嚣张跋扈的说道。
“呵呵呵!你小小的年纪胆量不小啊。竟敢和我托塔天王叫板,你这是吃了多少熊心豹子胆啊!?”
“没办法啊!皇娘老子生就的胆子大。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有话快说,本殿下还等着睡觉呢。”
就听托塔天王声声震天响地说道:“你无端端的闯入我的地府,惊忧了本王在凡间的骨身,罪大恶极,死罪难逃!小娃娃,本王要用宝塔收了你。”
二皇子昂头挺胸,宝剑空中一擎,一道刺目的白光插入云宵。
“你身为天神讲不讲理啊!是本殿下想进去的吗?那是为了救人,我才闯入了你的地府。再说我没拿你那些金银珠宝,也没有毁了你的地府。
来来来,把你那宝塔扔过来,看它有什么能耐能把本殿下给收了。哼!本殿下就站这儿一动不动等着,怕你我就不叫程和煦!”
两方都是气焰嚣张,互不服软。托塔天王气得乌哇哇大叫,如此胆大包天,不把天神放在眼里的主儿还是有生以来头一回遇到。
他高扬着手正要抛出玲珑宝塔,远远的飘来一朵白云,白云之上站着一个白胡子老头,面目慈祥,笑容可掬。
“天王息怒,宝塔仍不得啊!小心被那小子给你收了去。”
托塔天王回头看了看老头,高声问道:“太白金星,这小子是何方神圣?竟敢和我叫板?!”
老头儿笑呵呵的落到他的身旁,说道:“他乃天魔星转世,玉帝老儿厌烦他在天庭整日无所事事,到处捣乱搔扰众仙,一气之下把他踹下了界,让他在凡间折腾。天王,别和他一般见识,走啦走啦!”
太白金星携了托塔天王领着一众天兵天将往高空之上飘然离去,二皇子也不为意,拎着宝剑转回到客房,鞋也不脱,又倒身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