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屿溪在旁边,因为没有人可以活着离开。
“约瑟夫,这是我今天给你准备的礼物,新到的货,一个Sweet girl”。
“是吗?让我们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孩?”约瑟夫冷峻的外表下,眼神透着琢磨不透的光。
男子把裴屿溪从暗处拽出来,她脖子上的水滴玉坠因为拉扯掉了出来。对面的中国女人眼中闪过一抹光。
冷冷的问道:“你的项链哪里来的?”
“我婆婆送的,我结婚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愿意帮你们洗钱,赚钱,我真的会操作电脑。”裴屿溪说的声俱泪下。
女人走过来捏着裴屿溪的下巴,“你婆婆叫蕴儿是吗?”女人用力的捏了她的脸,她疼的哭出来,连连点头。
两个男子不约而同的看向短发女孩,眼神充满疑问。
“约瑟夫,跟你讨个人情,这个女孩送给我,我要拿她做个交易,了我私人恩怨”
约瑟夫看看女人,挑了一下眉毛,略微沉浸几秒说道:“可以啊,我对这样哭哭啼啼的没兴趣,我喜欢火辣辣的。”
“约瑟夫先生远道而来要不要住下?我在给你安排几个辣妹?”仁先生笑的灿烂,眼神却透着阴狠。
“我们晚上还约了坤泰先生,你这个小美女我可以送给他,他十分喜欢娇滴滴的林妹妹。”约瑟夫哈哈大笑。
仁先生起身和外国男子拥抱,让他带着裴屿溪离开。
阿昌送走约瑟夫进来复命:“老板就让他们把她带走,唐小姐那如何交代?”
男子冷冷的笑道:“唐冕蠢不可及,还想让我陪葬?把这烫手山芋扔给他们去吧!”
仁先生本打算今天晚上自己享受裴屿溪,约瑟夫到来后,他收到了国内信息,盛,裴,刘,顾,沈,霍,蒋,几家全城找人。唐冕也没按时到t国哈维将军那里。
想必这个女人十分重要,应该和这几家男人脱不了关系。仁先生大部分生意在国内,都是干净的正经生意,他还舍不得放手。唐冕那个蠢货差点害死他!
屿溪听说约瑟夫讨厌哭,就一直哭哭啼啼。约瑟夫听着心烦,让她们两个女人坐到后面的车上。
裴屿溪被塞进越野车带出园区。短发女人没有捆绑她,而是在她后背写字母,这是一种传递信息的缩写。
女人握着裴屿溪的肩膀,恶狠狠地说:“别哭了,我还要留着你换钱。”
“你这个玉佩是个中年妇女给你的吧,她还有一个儿子32岁,长的不错,家里现在有点小钱,他们为了钱把我卖给一个外国老头,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你怎么知道?”
“我是她家养女,有了儿子就开始虐待我,后来把我卖了,我要找他们报仇。你也是被他们卖来的?”女人冲她挤挤眼睛。
“是啊我们刚结婚,就被我老公的情人唐冕给抓了,我也要报仇,我可以帮你,我会操控电脑。”
“我们现在要去见一位将军,你一会留在车上。”
“不能去见将军,刚刚我听仁先生打电话说,有去无回,瓮中捉鳖。是不是说你们啊?他们可能勾结好了。”裴屿溪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前面的车忽然停下,开始掉头换方向行驶。
对讲机传来约瑟夫的声音。“她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的是我今天听到的,我命在你们手里,没必要撒谎。”裴屿溪跟女人解释着。
“我们走北边,进入c国。”约瑟夫说道。
“先生这样做太冒险了,我们没有合理身份,会被怀疑。”短发女人说道。
“没事我是国际权威的医生,他们怀疑我什么?”
“好,那听您的安排。”
车队没有向将军府驶去,朝着边境方向行进。车里的另外两个人眼神晦暗不明。你有合法身份,可我们都是亡命徒。
盛江淮凌晨在医院醒来,脸色苍白,洗胃后正在输液。医生让他不要乱动。可他一分钟都等不了。知道裴屿溪已经到了境外,他忍不住发怒。
“准备好了吗?”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煞气。
“是的已经搭上线了。”顾城拿出手机,拨通对方电话。
“仁先生,把我的人送回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人是唐冕送来的,与我无关。刚刚这里来了一伙外国友人,他们中有一个短发女人,好像认出裴小姐,说要用她做交易,他们去了坤泰将军府,我只知道这些。”
“多谢仁先生坦诚相告,为自己留下一线生机”。盛江淮挂了电话。
仁先生本想隔山观虎斗,但此刻被盛江淮一句话说的,头上竟然生出细密的汗珠。他的声音犹如死神召唤一般冷冽,好像地狱在向他招手。
盛江淮挂断电话后,脸色一瞬一寒,眼眸深邃好像淬了冰。
每过一分钟,裴屿溪面临的危险就会增加一分!“立刻联系坤泰,准备好飞机,我们马上出发!”他毫不犹豫地扯掉手上的输液针头,鲜血瞬间从手背涌出。此刻的盛江淮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伤势,像一头发狂的捷豹,他迈开大步朝医院外狂奔而去。
另一边,凌风被唐冕的手下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刚刚才从抢救室里被推出来。宁晨留下照料他,其他人跟着盛江淮去机场。
去机场路上凌宇接到顾森秘书的电话,称约瑟夫一行人爽约,人并没有到将军府,现在坤泰也联系不上那伙外国人。
盛江淮已经要疯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慌乱,就算自己被人用枪指着头,也没有害怕过,“唐家怎么说?”
凌宇回道:“他们说没有唐冕这个女儿,任凭咱们处置!”
盛江淮深呼吸,思索着现在的情况,唐家这是为了保全自己,连女儿都不要了。
盛江淮气得脖子上青筋暴起。“把唐家儿子,孙子在国内的都给我抓了。”
凌宇小声说道:“他们家国内没有人了,今年全部出国了,都在境外”。
“那就去抓,刨他祖坟也要给我找到有用的东西做筹码。”
每条路好像都走不通,他恨自己大意,他五脏六腑都在燃烧。
他的溪宝到底在哪里,有没有被人欺负,挨没挨打,有没有丢胳膊少腿,他不敢想下去……猩红的眼睛似要发狂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