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爱你一个吗?原来你比我还要疯啊!”
她也只不过想要占据王爷心里最重的那个地位,以及想要王妃的这个位置而已,却从来没想过让王爷只有她一个,也许以前有过那一点点妄想,但她脑子很清楚,现实就是这是都不可能。
傅雨樱没有和周子雅讨论脑子有没有问题的这个问题,因为没有意义。她们的认知相差太多。
傅雨樱起身看向周子雅:“你要说的话应该说完了,我不奉陪了。你要是早点说出他救命恩人的事情,应该还能死的痛快点,这可是我好心的提醒。听不听随便你。”
她说完便转身离开,没有听周子雅喊出的那些没有意义的废话。
江津是跟在傅雨樱身边的,所以她们的话他是从头听到尾,不过他没有任何的想法,主子的想法是正确的,这是身为下人必须有的一个定论。
如果周子雅所说的情况出现,那一定是摄政王的错。
哪怕在如今的世道来说,周子雅的话才是更偏向大众的常态。
傅雨樱回到院子就被红鸢追问周子雅说了什么。
“一些没用的废话。”傅雨樱一句话说完了这件事情。
红鸢总觉得周子雅的性子真的会说废话吗?在这种时候?
她跑去问江津,江津给出了同样的答案:“没有意义的废话。”
红鸢这下不得不信,因为小姐怕他们担心可能会隐瞒,但江津没理由隐瞒,有问题的话大家知道可以更好的帮小姐。
隔天,红鸢非常开心的从外面回来。
“小姐小姐!羊大胆被抓了!我跟你讲笑死了我!他以帮助周子雅企图杀害小姐的罪名成帮凶,虽然他极力否认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拿钱办事,还是挨了五十大板,还要被关一个月。他从周子雅那里得到的钱财也全部充公了!”
对红鸢来说这是一个能让她开心一整天的消息。
只要那对父子不好过,她心里就舒服了。
傅雨樱转动手里的长枪耍了两下:“那这下留在家里的羊兴旺吃饭都成问题了。”
“小姐,那种人不值得被担心啦!”红鸢低落道。
傅雨樱伸手点了一下红鸢的额头:“想什么呢?我担心他做什么?我是告诉你,现在是坑他的绝佳时机。”
红鸢不明所以:“坑他?他饭都可能吃不饱,我已经很高兴了,还要怎么坑?杀人是不行的,犯法。”
傅雨樱摇头:“当然不杀人,只是你对他们的恨来自于他们对你的虐待以及他们间接送你母亲去死。你觉得他们到了这一步就足够了吗?如果你认为足够,那就停手。这毕竟是你的事情,你才是受害者,只有你有资格惩罚他们。”
红鸢想起他们所做的事情,握紧了拳头:“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因为我知道他们永远不会真心悔过。所以不够,我恨不得每天用沾着盐水的鞭子抽死他们算了!”
“那我教你一个办法。成为他们的债主,捏住他们的命脉,让他们一辈子用苦劳力来还偿还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