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止抓住南宫冀的手,直接将他拽开,护在迟墨身前,冷冷的盯着他。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管我的事情?”南宫冀恼怒的看着闻人止,紧握着拳,咬着牙。
迟墨活动了一下手腕,有些惋惜,真可惜,差一点就可以捏碎他的骨头了。
闻人止嘲弄的勾起嘴角,冷眼瞧着南宫冀,直接摁了一旁的制动铃。
“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混进来?真是垃圾。”
这是位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的公寓,安保防护措施一向做得极好,闻人止却轻描淡写的以一句垃圾带过,不屑到了极点。
“闻人止!你别欺人太甚!”南宫冀的酒彻底醒了,见迟墨半点也没有要帮他说话的样子,他气的浑身发抖,他早就知道这两个人不太对劲,这个贱人和闻人止这个低贱的私生子果真不清不楚,迟墨这个贱人竟然敢给他戴绿帽!
“欺人太甚?”闻人止轻笑一声,目光愈发冷了,他将外套披在迟墨身上,走向南宫冀,微仰起下巴,冷眼瞧他,嘲弄道:“什么时候打狗也算得上是欺负人了?”
“你说谁是狗呢?!低贱的私生子!”被闻人止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践踏,南宫冀再也忍无可忍,他挥起拳头,狠狠的向他打去。
闻人止反握住他的手,嘴角微压,不耐的轻啧一声,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在他吃痛跪地后,曲起膝狠狠的顶在他的下颚处。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不过三两下间,南宫冀便狼狈的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他面色冷然,神色狠厉,摁着他都头,便准备打下去,迟墨拉住他的手:“别打了。”
闻人止卸掉力气,抬眸盯着迟墨看了一瞬,半响笑了笑,放下手站起身,双手插兜,往后退了一步。
楼梯间的灯不知道为什么坏了,一闪一闪的最终黑了下来,他站在黑暗之中,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迟墨,你真让我恶心。”南宫冀倒在地上缓了好一会才艰难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咬着牙,厌恶的看着迟墨:“你和我解除婚约就是为了和这个私生子混在一块?!你还真是下贱啊。”
他特意放下脸面来找她,她竟然这样对他,和这个下贱的私生子滚在一块来恶心他,还敢对他动手。
南宫冀先是被迟墨踹了一脚,又是被闻人止打了一顿,毫无还手之力,脸面都丢尽了,他擦去脸上的血迹,沉着脸。
黑暗中,他似乎听见迟墨轻笑了一声,在漆黑一片的长廊中显得有些瘆人。
走廊的灯又闪了一下,南宫冀还没来得及看清怎么回事,就被人一拳打在脸上,这一拳比闻人止的力道只重不清,他往后退了几步,险些没站稳,牙齿隐隐有些不松动。
迟墨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摁在墙上,凑近他,语调冰冷:“私生子?下贱?”
“你还真是犯贱不自知啊,南宫冀,你就像一条疯狗,长得丑还养不熟,丢了以后又巴巴的凑上来,摇尾乞怜。”
“贱不贱?”
她声音森寒,南宫冀突觉墙前有一个冰凉的东西贴着他的脸,他浑身一个激灵,在黑暗中,他看不清那东西是什么,却能够隐约感觉到它的形状。
他心尖一颤,害怕起来,下意识的想要往后缩,摁住他头的手却加重了力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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