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宁握拳一扬,要胁似地道:“忙你们的,今儿本姑娘要与这混蛋解决一些个人恩怨!”
她恶狠狠地看着温如山,气得快要爆炸了,可他却像个没事人,这实在太不公平。
杀人?这可是违法的事儿,她可是女捕快,四年间熟读了《大燕律法》,姥姥、舅舅一家将她拉扯成人,好不容易一家的日子好过了,她却杀人了。
她必须考虑后果,可是不杀他,她也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这狂妄的混蛋不好好收拾一顿,她今晚也别想睡个好觉。
温如山没心没肺,似乎觉得激怒她是一件很趣的事,“你是不是很恨我?好,这段时间你可以想法来对付我。”
居然敢无视她,居然吃准她不会拿他怎样?
她怎么可以被他无视。
温如山依旧神色淡淡:“如果你还冷静不了,压不下怒火,我建议你泡澡。”
江若宁再次爆发,即便是刚才失态,她在尝试压抑自己的情绪,乖巧、端庄淑女的形象被破坏干净,一把抓住温如山的衣襟,用力的摇晃着,嘴里不停的大骂一阵。“温如山!你个混蛋!王八蛋!”
他平静得像块木头,仿佛被她抓住的不是他自己,根本就是他的衣服。
对她的怒、她的骂无动于衷。
是他愧对了她,他没想到会有出现在她面前的这一天,而他的出现竟然是再次的算计。
所以,如果她要打骂他,他会默默地承受。
“发泄完了?完了就回去睡觉!”
这个混蛋不说话,她会更舒服些,为什么总是在她怒火刚刚平息一点点的时候,只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让她再度抓狂。
为什么他就不能有点正常反应,如果是她算计了人,被人识破。总得解释,总得赔罪,总得说说自己的难处,总得让对方知晓一个真相。总之就是要服软道歉,明明理亏的是他,他居然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这怎么可以。
这混蛋,居然什么都不说,还一次次地挑恤她。令她怒火乱窜。
他实在太冷静了,冷静得始终置身事外。
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江若宁一个人的事。
被伤害的人是她,被算计的是她……
江若宁再次被气得失控,抬腿一踢,重重地踹了过去,这一足很重,也很疼,温如山微微皱眉,然后又露出那张平静如死井水的样子:“我说过不会还手!”
这可是他自个儿说的?
她江若宁可不是软柿子。只要不闹出人命,不让他缺胳膊少腿,她就不算过份,也没有做出违法的事儿。
“如果你还手就TM的是兔崽子!乌龟王八蛋!生儿子没屁眼!”
这什么话?
小姐骂人了!
还骂得这么难听。
生儿子没屁眼?这可是乡下村妇骂人的话。
温如山一副不畏生死的样子,双手负后,抬着下颌:你本事打啊!我不怕。
江若宁开始挽衣袖,如果他以为她真是乖乖女,就真的大错特错,穿越前,她这个女警员可是像男子一样练搏击术。常和几个男警员扭打一团,今儿她就露上一手,非得把这个挑恤、不知错,又狂妄的家伙给狠揍一顿不可。
“大坏蛋!”一拳击中温如山的腹部。
他终于感到痛了。那也应该理解成她被人算计后的怒与羞,愤与火,这家伙活该天天被揍。
温如山伸了伸腰,看她长得柔柔弱弱,可手一点不含糊,还没等他站稳。江若宁一个快速地的转身,飞腿一脚再次踹击而来。
脚刚至,拳头又过来了,皆击在他的腹部,又重又疼,偏那个地方打只要不击中内脏,便无性命之忧。
温如山难负巨痛,重重地摔跌,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忍受过,好吧,看在是他自己说出的话份上,就当一回她的出气筒,先由她过过瘾,回头看他怎么收拾她。
“呜!哈!”江若宁确定他不会还手,立时心下大快,用姆指在鼻翼间摸了一把,漂亮而帅气地,自打穿越以来,就没再遇到这样的挨打肉包,今儿寻着了,她不好好过瘾就太可惜,何况对方说了“不还手。”
她觉得很刺激!
江若宁一阵手舞足蹈,从小打架的顽皮孩子告诉她一个经验:打人不能揍脸。
如揍脸,那可是张扬地告诉别人:甲男被乙女揍了,会受到人们口舌群攻,这可是古代,男人可以打女人,而女人是不能打男人的,因为这会很扫男人的面子,尤其是妻子更不能对自己的丈夫动手,不仅要受世人的唾骂,还要吃公堂棍子的。
可江若宁赌:赌温如山这样的贵公子爱面子,就算被女人揍了,他也不敢张扬出去。
要打就要打一些对方不容易被他人看到的地方,比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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