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湖中水怪（上）

道，仙君说取这个名字是希望我永远无悔。”

    “你看上去呆头呆脑的，还憨憨的，你是不是装的，以此偷学仙君的法术。”

    “我没有，我怎么敢，仙君也说我愚钝，才是我最大的优点。”

    “是这样吗？我问你，你晚上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仙君说，你的全身筋脉都断了，要重新接上，才能重生。所以这样的吼叫还要持续100天才能让你痊愈。”

    “这么说，你是全听到了。”

    “恩”

    “很好，那你做个选择吧，要耳朵还是要嘴？”

    “?!”

    “三秒给出答案，不然你的耳朵和嘴都保不住了。”

    “……”

    “真是个无聊的玩具……”

    就这样我的两只耳朵和舌头一瞬间就被切了下来，我也倒在血泊之中。

    以后的日子里我离这个少年有多远就躲多远。他是恶魔，我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晃六年过去了，失去耳朵和舌头的生活我已经习惯了，我很庆幸我还是能听到，我从小耳力就很好，只是现在听声音比较模糊，但是我却无法说话了。有一天我去山里山里踩药。无意间看到山泉里好像有人在洗澡，我连忙掉头就跑。因为仙君说过，决不能偷看人洗澡，眼睛会烂掉的。

    “站住，无悔，你看到什么了？”

    我拼命的摇头，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

    “看样子你还没有学乖，你这双眼睛怕是要废了。”

    我的心已经凉透了，我知道没人能救我了，只有闭着眼睛等待他的残暴。

    我等了很久没见他动手，期待他已经走了，放我一马，可是睁开眼睛，恶魔还在，他还没走，他只是鄙视的看着我。

    “我改变主意了，因为你的眼睛再没有了，就彻底成废物了，什么活也干不了了。那样岂不是很无聊，所以我放过你，你可要好好感激我。磕满一百响头我就放过你。”

    “……呃……”

    我很傻，信以为真，不停的磕头……不停的磕，不知道磕了多少下。

    他只是无趣的看着我，冷冷的对我宣判：“头是嗑够了，但是看到了我身子，还是要付出点小小的代价，选左眼还是右眼？”

    三秒可以做多少事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无悔做了最聪明的决定就是护住了我的右眼。

    从此以后，我失去了左眼，但是我还是活着，我还是仙君的侍童……

    真正的改变是在一年后，天山关着的灵兽突然冲破牢笼，跑了出来，他可是食肉动物，一直用活的动物喂养的。我以为我一定完了，我是这天山最弱的人，没有人会保护我，我肯定成为灵兽的口中餐。

    没错，他已经在吃我的身体了，一切都结束了，我甚至还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活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的意义的是什么就这样结束了。

    “无悔，你真的喜欢当弱者，到死都是弱者！”

    人生的第一发怒，是因为这个人的声音的激励，我还不想死，我不想以弱者的身份死去，更重要的我只是想，让他也看得起我一次，于是我挥起拳头打向灵兽……

    他为什么要救我，多年后我问过他，他说当时太无聊了，一时找乐子吧……

    我被灵兽咬伤后就一直生病躺在床上，没人会关心我，也许我死在这里多日，仙君也不会主意到的，我一直不懂像我这样的人仙君为什么会收留，他从不正眼看我，即使偶尔有，也是鄙夷和厌恶。

    即使我再愚笨也是知道仙君他讨厌我，只是我装作不知道，也不会去问这其中的原因。

    这一晚，也和平常一样孤独，我在等死……门开了，居然会有人来看我吗？

    “起来，我拿东西给你吃……”

    是恶魔，他拿着的东西是什么？看上去非常好吃的样子。应该是毒药吧，这样也好，可以快点结束这无意义的人生了。

    “这是生日蛋糕，反正闲着无聊，是我做的，吃吧。”

    生日蛋糕，我第一次流眼泪，真的无法控制，18年了，这是第一次有人给我过生日，也是第一次有人记得我的生日。仙君说过只有朋友家人才会一起庆祝生日的。

    我的眼泪在泛滥，他居然帮我擦掉眼泪，呵斥道：“不许再哭！再哭我就挖了你的眼睛，毁了你这张恶心的脸。”

    我没有停止哭泣，他居然没有伤害我，而是离开了，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生日这天我许下一个愿望，我和想恶魔做朋友。为什么会许这样的心愿，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们同样孤独吧。

    这一天碰巧也是恶魔的18岁生日，10岁之前他一直和家人分享蛋糕，每个姐姐们，亲人都特别的宠爱他，10岁时他曾经许下最后一个愿望，我要变成这世界上最强的人，强到可以保护我所有的家人，保护我玄天凛所有在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