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皇帝惊讶不已,就是这消息传到成国公夫人耳朵里,成国公夫人都懵了。
新科状元啊!多少人家眼巴巴地等着呢,连皇帝都存了嫁女儿的心了。况且读书人向来清贵,眼界也高,想娶的不应该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么?
她家如意,似乎有点偏差啊。
这其中有诈!成国公夫人想。
难道是荣国公府授意的?以此来拉近两家关系?
荣国公府这两年境况虽有好转,跟鼎盛的成国公府还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成国公夫妇两人合计来合计去,也没猜透。
如意知道这个消息后,提着鞭子就去堵状元郎了。
状元郎在翰林院任职,这天刚去报道,回荣国公府的路上就被拦了下来。
如意气势汹汹地指着他问:“你谁啊?娶我?你哪位啊?”
状元郎镇定自若,拱手道:“下官跟县主在镇国寺山下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多亏县主施以援手。”
他这么一提醒,如意也想起那事了。眼前的状元郎就是当日的那位瘦弱的青衣书生钱公子。
“下官钱即安,对县主心仪已久。”钱公子不卑不亢地继续道。
如意也算是见惯世面了,却也是第一次被人当面这么告白。
“你你你……你有病啊。”
钱即安微微一笑,“下官是有病,相思病。”
如意这下更愣了,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这就是她姨父说的那个才学高,见识远,人品好的状元郎???
正所谓横的怕不要脸的。
如意当下连连退后,口中道:“你死心吧,我不会嫁给你的!”
钱即安也不追赶,反而笃定道:“还望县主等候一段时间,下官一定选好日子。”
这简直是鸡同鸭讲啊!整个一疯子啊!
如意回去后就进宫跟润润抱怨,“姨夫还说是多了不起的人物,我今儿个去一看,什么人物,简直是有病!”
润润睁大双眼,问:“你没有把人家怎么样吧?”她可真怕如意恼怒起来,捆了人暴打一顿。
如意撇撇嘴,“我打他?你知道他……他……”
饶是如意这样的性情,也不好意思把钱即安那番轻薄的话说与润润听。
“他怎么样啊?”
“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这门婚事我不会答应的!”
润润心下惋惜。皇帝对状元郎颇为赏识,连太子同他接触后,回来也是赞赏有加,说他是有才有貌之人,不失为良配。
当日状元郎在皇帝面前亲自求娶如意,皇帝虽然没有一口答应,但众人都觉得凭他这样的人才,成国公府应该也是会愿意的。
没成想,如意不愿意,倒成了众人的一厢情愿了。
如意跟润润说了一会子话,抱了会儿阿嘹,就回府去了。
她方才也从润润的口风里知道了,大家对钱即安印象都很好,她可得早些跟她娘说自己的想法,别回头她娘给一口答应了。
成国公夫人问她到底发生了何事。
如意扭扭捏捏的不肯说。
成国公夫人道:“你若有事瞒着我,这事我便不帮你了。前几天你爹还夸人家来着,若不是我替你挡了一挡,你爹早就同意了。”
如意这才低着头,磕磕巴巴地说:“我去找他算账,他居然……居然说心仪我,一定要娶我……这么轻薄的话,他张口就来。娘,你说这样的人能嫁吗?!”
成国公夫人也颇为惊讶,当街表白啊,小伙子很是前卫嘛!在这个时代真是够少见的。
成国公夫人又问对方有没有越轨之举。
如意老实道:“越轨?她敢!我不打死他!”
成国公夫人的心也就放下来,也没有一口答应帮如意回绝,只说再观察看看。
如意还是觉得憋着气,心里怪难受的。家里人从小对她都是百依百顺的,怎么到这事儿上就胳膊肘往外拐了,都怪那个钱即安,不知道给大家灌了什么迷魂汤!她恨恨的想。
如意在家憋了两天,实在觉得难受,偶然打听到这回中举的学子要举办一个什么赏花诗会。
这些文人就爱弄这些噱头,附庸风雅,其实还不是趁机结交党羽?
她这么想着,也就忽然想到了惩治那个钱即安的方法!
诗会那天,如意乔装打扮,换上一身男装,悄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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