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而是我……”韩立一愣,张口想解释些什么的,但仔细一想却的确有些奇怪。
他虽然隐隐约约觉得,南宫婉应该就是自己真正喜欢之人,但不知为何始终没有想过直接碰触这份感情,若不是突然得知南宫要嫁人的消息,恐怕他心中还有一丝彷徨,不敢直接面对此情感地。
韩立就自己脸色不定时,南宫婉却嫣然地站起身来,几步走到了韩立身前,直视着他双目的说道:
“其实我和你地情况差不多。虽然我等阅历神通都远超凡人,但是在情感一事上,都是第一次,都有些陌生和畏惧的。即使你我都在对方心中留下了很深的痕迹。但我二人毕竟不是普通的世俗男女,不可能像他们那样为了短短一瞬间的耀目,就迅速燃烧了所有的情感,再尽请释放出来。为了最佳的修炼心境,我们修士是不得不将大部分情感都淡化和深埋心底的。*激情过后,留下更多的恐怕还是相敬如宾的那份平淡和持久。所以当我得知你还活着的消息时,高兴之余,还是仔细考虑了两天两夜,才最终决定按照本心来接纳你的。”
温柔的说完这话后,南宫婉伸出纤纤素手,握住了韩立的一只手掌。
韩立默然了一会儿,随后一言不发的另一手也搭了上去,感受着女儿家手掌的娇嫩和滑腻,心中竟升起了温馨的感觉。
南宫婉脸上一红,飞快的将双手抽了回去,并嗔怪了韩立一眼。
韩立不以为意,却微然一笑的忽然说道:
“婉儿,你虽然被困此地。但看你如此镇定的样子,应该早有了脱身良策才是。否则不会见面至今,还一丝焦虑之色没有。”
南宫婉闻听此言,抿嘴笑了笑,星眸中隐隐流露出狡黠之色的说道:
“你反应很快嘛!的确,我虽然被软禁在了洞府内。但知道此事的只有寥寥几个高层而已,普通弟子是不知道此事的。否则,我也不会直接收到那位唐师侄的传音符了。但是为了怕我逃跑,他们在我身上施加了好几种禁制。其它禁制没什么。他们不知道我的轮回**功一进入了元婴期后,多出了许多不可思议的神通,这些普通禁制根本困不住我的。我随时花些时间,都可恢复原来的法力。但是唯有被那位师姐亲手下的困心术,实在不太好破解。这种法术,是她准备在大典中使用的。我万一一直不肯答应婚事,她就用此术暂时操纵我,特意用她自己的精血种下的此禁制。而这禁制的关键,就在于一块禁制令牌上。不将此法器摧毁。我只要在百里之内,就不得不受其控制的。好在我和她的修为相差不是太大,这种控制,只能控制一些简单的动作,我身上的任何法力,她是无法驱动的。”
“那你原来的打算是……”韩立好奇的问道。
“嘻嘻!我原先是想在临近大典几天前,瞅个他们最松懈的时机出其不意的回复法力,然后立刻远远的逃之夭夭。只要不在那禁制令牌控制范围内。她也拿我没办法的。但现在既然你来了,这个问题自然就交予你了。毕竟你可是要娶我的男人。而且我可听说,你很轻松就击败了一名同阶的元婴期法士的。应该有些手段吧。”南宫婉轻声一笑,轻松的说道。
“困心术?这个禁制的确很麻烦的,除了毁掉那令牌外,是没有其他简单的方法可解。”韩立眉头一皱,面带沉吟的喃喃道。
“实在没有办法就算了。我二人远远离开掩月宗就是了。”南宫婉明眸流转,不在意的说道。
“没关系!不就是一块禁制令牌吗?它应该在你师姐手中吧。我去将它取来就是了。顺便替你出口恶气!”韩立双目微眯,一缕寒光闪过后,豪气大发的说道。
“我只是说说,试试你的心意而已!并没有真要你去盗令牌的意思。我那位师姐已修炼到了元婴中期,一身功法神通不是我等初期修士可比的。我二人还是偷偷溜走就是了。大不了,我多花费十余年的时间,将这禁制一点点炼化就是了。”南宫婉摇摇头,抿嘴笑笑的说道,娇容上隐现一丝淘气之色。
韩立无语之下,一下联想到了当日初见此女时,那个古怪精灵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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