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青衣双手按在腰带上,紧紧的攥着,生怕这混蛋会亲自动手。
“怎么?怕爷嫌弃?”墨彧轩慵懒一笑,睐了眼她放在腰间的手,故意道:“莫不是在等爷帮你?”
络青衣沉眸,压低了声音,“王爷真想看?”
“你说呢?”墨彧轩弹着白衣上的灰尘,漫不经心道:“今日让太子皇兄与凌公子看了笑话,你说,爷这件衣裳还要不要?”
混蛋中的顶级混蛋!无耻中的极品无耻!
络青衣低头磨牙,他是在怪自己弄脏了他的衣服在两人面前失了面子?还是在威胁他可以陪她一起脱?
“奴才近来也无事,不如将王爷的衣裳洗净了在还您。”络青衣抬眸瞪着他,忽地一笑,清秀的面上平添几分妖冶之色,“王爷想看我脱便是了,免得脏了您的贵手,不过我事先说明,您可别怪奴才这小身板污了您只见美人的眼。”
“爷没那么矫情。”墨彧轩眸内笑意阑珊,一瞬不瞬的等着她在他面前亲自脱衣服。
络青衣翻了个白眼,他是不矫情,可他够贱人!一手扯开腰带,将外衣脱下随意的仍在地上,露出白如雪的里绸,质地虽有些粗糙,颜色却与眼前人身上穿的一样洁白。
墨彧轩眯了眯眼,看着她不紧不慢的动作,突然,一手钳制住她的手腕,砰的一声将她按在身后的墙壁上。
络青衣痛的秀眉一拧,呲着牙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奶奶的!腰真疼……
墨彧轩按住她的手贴在墙上,缓缓低下头,眯着眼危险道:“你想对爷下药?”
络青衣嘴角一抽,猛地抬头,却正好撞在他如玉的下巴上,嘶了一声,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却依旧没放开她。
墨彧轩另一只按在她肩膀上的收回,摸了摸同样被撞疼的下巴,嗤笑着:“小青衣,你还真是不老实!”
络青衣哼着,有些厌恶道:“对你下药?本姑娘会下得去口?”
本姑娘…墨彧轩眸底迅速掠过一抹笑意,缓缓逼近她,轻挑道:“你说对爷下不去口?爷不够姿色?”边说边从她袖中掏出几个小瓶子,一手按在瓶塞上,指尖一弹,瓶塞便呈抛物线般飞了出去,凑近鼻尖闻了闻。
络青衣眸光一闪,强压着内心紧张,面不改色的靠在墙上,“王爷还想让我赞你一句卿本佳人不成?”
墨彧轩全部闻过后,侧头看着她,如玉的俊颜多了几分玩味,话锋一转,“小青衣还会制药?”拎到她面前,“这瓶迷人心智,这瓶蚀骨灼心,这瓶产生幻觉,至于这瓶嘛,爷闻不出里面的成分,你说说这瓶是做什么的?”
络青衣看着他将猜对的全部扔了,只剩下一个碧色的小瓷瓶,这瓶…是她用来解掉她脸上易容成分的。
“嗯?”墨彧轩鼻音发出轻轻的疑惑,引诱道:“若是你说了,爷便不让你脱了,反正你整日束胸也没什么看头,爷也就不勉为其难了,要不你想想?”
过了片刻,络青衣抬头看着他,那紫眸如琉璃般濯濯,如水晶般清透,令她微晃了下心神,顿了顿开口:“你真想知道?”
墨彧轩离她又近了几分,拿着瓷瓶的手缓缓移到她腰间,指尖挑起一条丝带,瓶中的药水没有半点溢出。
络青衣面上不见慌乱,定定地看着他展颜一笑,如同芙蕖朵朵盛开,声音清透,“那你还是脱吧!正好,本姑娘懒得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