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夏侯月听着墨赤炎的话,又见他百般为自己着想,咬了咬牙,心一横,点头道:“我们去找香雪,然后一起离开京城。”
“好!”墨赤炎知道她是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笑拉着她的胳膊跑了出去,可当人刚跑出门口时突然停住,墨赤炎眼眸紧缩,拉着夏侯月的手缓缓松开,就连夏侯月也是神色一震,她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一步,似水的眸子看着身前那抹如琅琅玉树的背影,她轻笑笑,低喃了句:“殿下。”
墨盵嘢双手负在身后,一袭玄色的锦袍衬得他高大俊美,缓缓转身,狭长的凤眸内划过一抹冷冽的幽光。
“皇兄…”墨赤炎有些怯懦的开口,他看了墨盵嘢一眼便低下头去,身子悄悄的挡在夏侯月身前,为她遮住一目清寒。
墨盵嘢嘴角轻扯,凤眸含着幽冷的笑意,沉声道:“五弟,你可知道父皇还在派人寻你?”
“我…知道。”墨赤炎不敢看着墨盵嘢,他们这一路上躲过不少隐卫,自然是清楚父皇知道他离开了皇宫。
“那你是想父皇担心了?”
“皇兄…”墨赤炎猛地抬头,看向墨盵嘢,当触及他那幽冷的目光时身子一颤,小声道:“你可不可以给父皇修书一封?就说我晚些回去。”
“晚些是什么时候?”墨盵嘢幽幽的问着,至始至终都不曾看夏侯月一眼。
墨赤炎抿唇不言,他只是想拖延时间,何曾想过什么时候回到雪月?或许…没有夏侯月,他再也不想回去。
“你都说不出来,让本宫如何替你修书?”墨盵嘢幽幽的笑着,眸色黑浓,转而看了眼夏侯月,道:“既然夏侯公主回来了,就不必再走了,也省得本宫派人回雪月接你。”
夏侯月听完眉头一蹙,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殿下此话何意?”
“鸾焰皇帝病重,夏侯公主可想此时进宫瞧瞧?”
夏侯月面色一变,大步向前跨出一步,“为何之前没有听说?是什么时候的事?”
“之前啊…”墨盵嘢扬着嘴角,眸色一深,缓缓道:“之前本宫派人封锁了消息,鸾焰皇帝病重已有半月了。”
“什么?”夏侯月睁大了剪水秋瞳,内心焦急万分,父皇竟已经病了半个月,可这半个月到底是谁在照顾,父皇此时的病情又是如何了?她无一不想知道,反而十分急切,急切到想现在便飞去皇宫!
“夏侯公主请留步。”墨盵嘢看见夏侯月迈出一步后,突然拦住,声线一低,再次开口:“溯郄!”
转眼间溯郄抓着一名女子闪到墨盵嘢身后,夏侯月立即顿住脚步,微楞的看着墨盵嘢,眉眼间俱染一抹疼痛,低声哀求,“放了香雪。”
墨盵嘢冷冷笑着,并未出声,因他知道夏侯月是聪明人,他想做什么,夏侯月不会不清楚!
“我随你走,你放了香雪,还有…五皇子。”夏侯月低下头,声音中多了抹苍凉,她从未想过会有一天是与他对立的,也从未想过墨盵嘢…竟对她不念半丝旧情!
“溯郄,放了香雪,将五皇子与夏侯公主一起带走!”墨盵嘢冷声吩咐,又看了眼墨赤炎,抬步走在前方。
夏侯月还想说什么,却被墨赤炎截住,“别替我求情了,我是他弟弟。”
夏侯月神色一怔,眸光苦涩的转头看着墨赤炎,问着溯郄,“我想知道,我父皇的病情如何了?”
溯郄面无表情的听着这娇软的声音,伸着手道:“公主请吧!”
“你还没回我…”
“算了!”墨赤炎的手掌放在夏侯月的手背上,轻轻的牵着她的手,柔声道:“除了皇兄,溯郄不会对任何人假以辞色,想必你父皇暂且无事,皇兄也不会让他有事。”
夏侯月回神,不着痕迹的撤出自己的手,淡淡点头,“这一路,多谢你照顾。”
墨赤炎苦笑,想说什么,却见夏侯月已经跟在墨盵嘢的身后,夏侯月似乎说了一句话,因为他看到她痛苦茫然的神色,心里一紧,他想知道,两人到底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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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树林,墨彧轩揽着络青衣飞身而起,足尖点在马背上,二人飞的更高,当墨彧轩抱着络青衣站在一棵大树粗壮的枝干上时,络青衣微讶,疑惑道:“怎么好像这地方我来过?”
墨彧轩听后挑眉,薄唇落在她的耳垂上,气息轻吐,缓缓道:“想不起来?用不用爷帮你回忆回忆?”
“回忆什么?”络青衣话音刚落,一阵天旋地转,便被墨彧轩压在树叶层叠的地上,头顶的大树婆娑作响,飘零落下无数落叶。
墨彧轩指尖夹住她发上的一片绿叶,轻轻一吹,紫眸氤氲,轻挑的声线中添了几分诱惑,他轻笑,低声开口:“此地甚好,小青衣的做法也甚得爷心!明月雪与修怀在这种地方缠绵,怕是会此生难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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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要延迟了!大墨今晚忙到8点多才吃上一口饭,还是时速一千的渣渣,苦逼只能做一天的三千党,请亲们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