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月威、月婷不是我的孩子,你听不懂吗?”月澜十分没有耐心道,自己的宝贝女儿生死未卜,他却还要应付这该死的贱女人,他真是烦透了!
“不!他们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澜哥哥,我是你的元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不可以这样对我的!”丰柔自欺欺人的吼着。
月澜冷笑,“明媒正娶?你要脸不?当初和你成亲的是谁不记得了?若你真要往明媒正娶上说自己心里才能觉得安慰的话,也得问问我同不同意啊!另外,我的元配只有莲儿!”
“莲儿,莲儿,你心里只有那个贱女人,这么多年了,你心里还只有那个贱女人吗?哪怕,她背叛了你,生了个父不祥的野种出来,你也愿意戴这个绿帽子,哈哈哈!月澜,你也真是犯贱,喜欢帮人家养孩子!”丰柔忍无可忍的骂着,脸上尽是嘲讽。
啪!啪!啪!
好几道巴掌又扇到了丰柔脸上,瞬间就将丰柔的脸打成了猪头,打人的,正是黑着脸的冰溪。
显然,丰柔的话,令冰溪怒火中烧,然后,就听冰溪森冷狠戾的对丰柔吼道:“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贱的女人,为了抢男人,居然丧心病狂的对付人家妻子,可惜,就算抢走了人家男人,人家男人的心也没在你身上!这么多年,你才是最失败的!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跟个疯婆子有什么区别?而且,貌似你的孩子才是父不祥!我娘,一生清清白白,她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但不管如何,你都没有权利伤害她!”
“呵呵!呵呵!随你怎么说,你那个贱人娘也回不来了,你妹妹,也是个真正的野种,不管你愿不愿相信!”丰柔不怕死的道。
啪!
沧陌染也听不下去了,直接扬手打在了丰柔另外半边脸上,他出手极重,一巴掌下去,丰柔另外半边脸就立即肿了起来。
然后,沧陌染淡定道:“跟这贱女人有什么好说的?直接宰了就好!”
说完,他又看向月澜,略带嘲讽道:“我是该叫你便宜师傅,还是岳父大人呢?自己的女人不管好了,像个疯狗似的跑出来乱咬人算什么事?”
沧陌染听了一会,此时总算是理出了些头绪,而他一开口,月澜俊美的脸上就窘得变成了猪肝色,但他还是强调:“她不是我的女人,月威、月婷也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只有溪儿跟娆儿兄妹!”
“哼!谁管你那些烂事啊!我只想知道,这女人究竟能不能杀?”沧陌染没耐心道,哪怕眼前这人是他‘岳父’,他也不认为这人的女人可以伤害自己媳妇,更主要的是,现在这便宜岳父明显不承认眼前女人身份,所以,他真心觉得自己更没有什么顾虑了!
“她,暂时还不能杀!”月澜想了想道。
“怎么,舍不得?”沧陌染讽刺道,然后又看似自言自语道:“我可怜的岳母,那么好的女人咋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没用的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有什么资格说爱她?大哥说得果然没错,岳母真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你、你!该死的,臭小子有种你在给老子说一遍!”沧陌染的话,令脸色本就不太好的月澜更加青紫交加,然后,月澜也不甘示弱的扯着嗓子吼道:“你有什么脸说我?你就能保护得了我女儿了?想当初,若不是你太弱,你那个爹伤害得了我女儿吗?”
这事,是沧陌染此生最大的污点,也是他最大的痛,所以,在月澜翻出这陈年旧事时,沧陌染直接黑了脸,并久久无言!
沧陌染知道,当时的自己确实很无力,而他也确实差一点就失去了媳妇,在这点上,他真心没有立场说自己这便宜岳父!但只要一想到记忆中那美丽可人的温柔女子,他就忍不住想要打抱不平!
眼见沧陌染和月大家主两人要开撕,冰溪则一脸嘲讽的看着月澜:“呵呵!月大家主真出息啊,居然好意思跟一个八岁的小孩子相提并论!”
这话,令月澜的俊脸跟发烧了似的滚烫滚烫,他、他只是气不过,凭啥眼前这臭小子能被原谅,而他就罪不可恕?这让他感觉委屈!
冰溪看出月澜想法,淡淡道:“别跑题了,现在是在说丰柔这女人的问题!”
“大哥,这女人真不能杀?”听到冰溪的话,沧陌染不由问道,他真心觉得留着眼前这女人添堵没必要,尤其是在媳妇生死未卜的情况下,这女人还不断往媳妇身上泼脏水的行为,真是让他恼羞成怒!所以,他好想直接咔嚓了这女人,免得给他们碍眼!
“留着她还有用!”冰溪回道。
见冰溪这样说,沧陌染只能收敛自己残忍嗜血的想法,但他还是不解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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