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而是靠伟大上天的仁爱,我才当乐可汗。由于上天的仁慈,我歼灭了外敌。这些你们都有么?”
一个好的将军,就是一个好的猎手,他们心里最明白,捕获熟悉地势的狐狸一难;逮住受惊快跑的兔子二难;偷盗圈内拴牢的大牛三难。若是听了闲言碎语去胡折腾呵,就如同砍断自己乔木般的身躯,切莫违反昊天护佑定下的制度!若是听信恶人的谗言想废弃呵,我会用旨令和法律灭绝铲除!务须铭记,不要成为人们的耻辱!
滚滚江河中的鱼,冷不防会被渔网捞去,若是聪明警觉呵,就应藏在江河的深水里。对智者讲解妙语他就会心领神会,对愚者传授知识他就会呆若木鸡。你们今日的惨败,不是你们遭遇了偷袭,而是你们还没明白你们到底要什么?”这一番话别开生面,那年轻的蒙古汉子虽有些不服,可细细想想这些年来,父子二人除了感慨老天爷的不公之外,还真没做什么努力,先祖所具备一统万民的心怀气度,两人一样都不具备,如杨峥所言,今日他们的惨败与其说是败在了偷袭上,不如说是败给了自己没有经营上。
见父子二人面带愧疚之色,杨峥语气缓和了几分,轻声说道:“我方才听你喊他父皇,如此说来眼前的这位可是当今蒙古可汗脱脱不花?”
躺在地上那蒙古汉子忽的一把推开了身旁的儿子,怒气冲冲地盯着杨峥道:“要杀就杀,休得啰嗦,我脱脱不花若是皱一下眉头,就不配做成吉思汗的子孙!”这几句话锵锵有力,不管是杨峥,就是远处的大明将士也都听得一清二楚。虽说早猜出了七八分,可事情真如此,杨峥还是楞了一下,与王通、张翼相视看了一眼,二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杨峥心头也同样吃惊,按说这父子二人既是可汗,这会儿该坐在大帐里喝着马奶酒,听着歌舞才对,可事实是堂堂可汗却领着人马走出了大帐,非但如此,还情景情况还很惨,心头虽惊讶,但多年的官场生涯,早已让他练就了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所以在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脸上并没有表示出多大的惊讶,而是将二人看了许久,才开口问道:“刚才你说的偷袭是怎么回事,不否认我们是想偷袭你们,可你们没给我们这个机会,所以咱们的这场战事算不上偷袭战?”
“就是,别打不赢就乱安插罪名!”张翼骂骂咧咧的道。
那年轻的汉子怒道:“我父汗好歹也是当今蒙古可汗,岂是你这让说就能说的,要说也该是你们汗家的天子来问才是!”
张翼听得好生不耐烦,呵斥道:“你爷爷的,睁开双眼看看,今日是什么局面,就你们这点人马,我们灭了你们是分分钟的事情,还有脸说大话,你以为我家天子是你相见就能见的。不怕告诉你,站在你面前的是当今六部的兵部尚书,大明第一才子杨峥杨大人,你父子二人碰上他算是你们的运气,若是落在了小爷的手中,嘿嘿,那容你的这么多废话,直接给你们父子上家伙,论让人说话的本事,咱们汉人可是你们蒙古人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