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实的解药。所以这药也叫阴阳草,阴果**是也。
第一次看到医经上的东西,她还是比较激动的。
于是宋令嘉挽起袖子,有用手绢包了手,开始拔起草来。
瑞珠阻拦不过她,只得在一旁规劝:“小姐,你……”
宋令嘉打断她:“既然来了这里就要虔诚,怎能让这些杂草乱了佛堂呢,瑞珠你快来帮忙!”
“嗤~,这哪里来的泥腿子?”
宋令嘉抬头,见门内进了一女子,站在繁花树下,飘落的粉色花瓣显得她十分娇俏。
只是她脸上却带着轻蔑和嘲笑,眼睛似见了什么赃物一样,厌恶之色尽显。
令嘉觉得无趣没理她,不过这人真喜欢给她取小名:边关来的、宋三憨,现在又多了一个泥腿子了,就是很少喊她真名儿或妹妹。
宋令菡见她不理,生气的冲过来,居高临下拿鼻孔看令嘉:“喂,和你说话呢,你是耳朵聋了还是嘴哑了?!”
瑞珠气急,见宋令嘉不出声,忍不住嘀咕一声:“白眼狼忘恩负义。”
声音虽小,宋令菡耳尖却听到,找到发泄的理由:“贱丫头,你说谁呢?”说着便举起手向瑞珠打去。
见过无理取闹的,还没见过如此无理取闹的,宋令嘉站起身挡在瑞珠面前,抓住她的手:“二姐姐怎么有空来这儿了?”
宋令菡见自己繁复绣了芙蓉花的衣袖被宋令嘉抓脏,气急败坏:“快放手,浑身脏兮兮的,哪有小姐样子,边关来的泥腿子果然是没规矩得很。”
宋令嘉偏不放,虽然包了手绢,手上还是沾了些许黑泥,于是顺着宋令嘉的衣袖擦了个干净,急的宋令菡头上冒汗,却又挣脱不开。
“二姐姐这话就不对了,祖母心疼我才让我来礼佛,现在为佛堂除杂草也是我的一片孝心,怎么会是没规矩呢?”
宋令菡吃惊,想不到这死丫头是面憨心刁,看着老实,实则牙尖嘴利居然说得她无法可说。
那她不服气,她原本是宋家二房长女,平时最得父亲宠爱,但这死丫头一回来,她就得靠边站,她肯定是不服气的。
死丫头有什么好,竟敢厚颜无耻说祖母疼爱她!
“祖母心疼你?你脑子没问题吧,明明是罚你呢,要不是你闯祸,我那日也不会落水!。”
宋令嘉吃惊,那日她可离宋令菡远得很,还有,如果她没记错,她明明是救了宋令菡的。
她这二姐姐平时瞧着一副聪明模样,脑子却有些问题,令嘉眼中有了同情:“你要多吃核桃。”
不明白她的话,宋令菡气道:“宋三憨,你什么意思?!”
“不明白吗,有些人记性不好是因为脑缺,得吃核桃补脑!”
“就是,那日要不是我们小姐,你不是被淹死就被车夫救了毁名节,说你白眼狼还侮辱狼呢!”
“宋三,你就是这样教丫鬟的!”
说着便又要伸手打瑞珠,瑞珠见状连忙躲在宋令嘉身后,宋令菡正要去追,忽然瞟了一眼院外,又止住了脚步。
“三妹妹你怎能这样?
那日你贪嘴摘了槐花撞邪,让我落水便也罢了。
今日我担心你在这边吃苦来看你,你却挑唆丫鬟这样对我……”
说着便呜呜的哭起来。
宋令嘉和瑞珠面面相觑,救人变成害人这是什么道理?
令宋令嘉警惕的是这姐姐刚刚还一副你欠我八百两的模样,现在却又哭得梨花带雨。
戏子变得都没有这么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