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老太太还是不要和三小姐接触好。”
于是,宋令嘉又被免了七日的请安。
宋令嘉不知缘故,但还是非常高兴地,给老太太请安那真是一个技术活,讨不了好还会被训斥,不去更好。
佛堂洗漱都很不便,宋令嘉安顿好之后便让丫鬟婆子打来热水痛痛快快的洗澡。
瑞珠一边给宋令嘉洗发,一边疑惑得看向宋令嘉挂着珠子的胸口道:“小姐,这珠子怎么变粉了?”
宋令嘉吃了一惊,想起那日陈仙姑做法瑞珠也在一旁,这玉珠给她挂上时瑞珠一定是见过的。
她太大意了,此时瑞珠问起,便歪头装傻:“什么变色?这珠子是我以前买的。”
瑞珠听罢急了:“小姐,那日仙姑给你挂的玉珠子呢,仙姑说那东西驱邪不能掉呢?”
令嘉摸了摸鼻子:“那挂珠子的线磨花了,今日回院见到采桑,便让她拿去从新编了。”
听罢,瑞珠放心但又有些不满,嘟囔道:“这些事让奴婢做就可以了,采桑挨了板子身子还没好呢,小姐什么时候都惦记着采桑。”
还以为她是关心采桑呢,原来是争宠呀,不过珠子变色太过诡异,她是不打算让这小丫头知道了。
宋令嘉挥了挥手让她先出去,自个儿却泡了一会儿才从浴桶里面出来。
穿好衣裙儿时,发现胸口一股凉气袭来,寒冷刺骨,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掏出胸口的玉珠儿一看,那粉色玉珠中间不知何时居然染了一条细细的黑线,十分诡异。
宋令嘉细思,珠子爆出医经那日夜里还是粉红没有黑线的。
这两日她只用过和珠子有关的那本医经上的药草暗算过宋令菡。
莫非她做了坏事,这仙珠子便出现黑丝了?
令嘉翻了个白眼,觉得这仙器真是区别待遇,马丽苏还想占她身体呢!
算了,害人之心不可有,以后她不做便罢了。
玉珠儿实在太过冰凉刺骨,她便暂时不敢戴了,只好把它放到她床上枕头下的暗格里。
暗格里面放着一个锦囊,医经、白瓷药瓶,金针还有一些稀罕小玩意儿。
自小,朱嬷嬷对她管教尤为严厉。
幼时她有一段时日常常吃不饱,便有了个喜欢往床上藏吃食的毛病。
后来这毛病被朱嬷嬷发现,还挨过打,当时她哭得狠了,连外祖父都知晓了这事。
外祖父明面上夸朱嬷嬷教导得好,暗地里却陪着她悄悄在放枕头处的床板下做了一个暗格放吃食。
暗格做起来并不难,宋令嘉回京之后便在这具床上也做了一个。
边关的暗格藏过吃食、珠宝、武器,想不到现在这个用来放仙器了!
她果然聪慧,早就有这觉悟!
“小姐,小姐,你好了没?”
瑞珠喊了两声,不等她应,便急哄哄的冲了进来。
令嘉吓了一跳,连忙扣好暗格,装着从枕头旁边拿了鞭子,虎着脸道:“急哄哄的像什么样子,进来也不吱一声?”
“吱~,小姐快别练鞭子了,表小姐看您了!”
宋令嘉一喜,道:“表姐来了,怎么还不快请进来!”
她回到二房后,才知道这次之所以能这么快从佛堂出来,全靠赵珺桐替她在老太太面前说好话。
她总算是在京城找到一个为她说话的小伙伴了。
“表小姐在太太处,太太派了丫鬟来请小姐赶快过去!”
令嘉点头,理了衣裳,又让瑞珠绞干头发梳妆打扮一番才向王氏的正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