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当年的陈妈妈不就是个例子,所以她又是拿银钱又是糖果子的哄红袖,还承诺要是她谁都不说,等她到了岁数,便把她往太太房中调。
可到头来,红袖还不是把这事儿捅给那个整日里折磨她的丁婆子。
丁婆子得了消息,讹她,红袖也没有了赏钱,这又是何必呢?!
这人的贱骨头就是这般,极品亲戚为什么极品,还不是这些包子纵容的。
她这般想着,看着红袖的眼神便有些嫌弃,道:“你刚刚说什么?!”
红袖被打了,心里还有气呢,看着绿云嫌弃的眼神,心里也不舒服,气哼哼道:“阿婆说三小姐讨厌你,在抓你把柄让你注意点。”
丁婆子光顾着打人,对二房传闻得到的不多。红袖心里有气,直接把丁婆子的话阳奉阴违的替换了。
绿云听了这话,并不知事情轻重缓急,还当是丁婆子又拐着弯向自己讨银钱呢。
她在心里骂了丁婆子祖孙两贪得无厌,便抓了几个大钱塞给她,当是给赏了。
红袖接过钱,瘪了瘪嘴,心里暗骂绿云定会被宋令嘉弄得不得好死。
都怪这人给自己抓住把柄,她这段时间挨打的次数都多了。
她们这番动静,早就被宋令嘉得知。
宋令嘉听后笑嘻嘻让朱嬷嬷准备明日要去承恩伯府的东西。
一旁的瑞珠有些不解,道:“小姐,既然知道素娥和绿云时表亲,两人又有往来,可为什么要让红袖出府去报信儿?”
按她说这事儿,直接把绿云绑了审问即便,就什么出来了。
宋令嘉却笑道:“残害宋家子嗣多大的罪,没有抓个正着,柳姨娘会承认?!”
“可我们不是有绿云和素娥这两人私下往来的证据吗?”
采桑在一旁翻了个白眼,粗噶的声音响起:“笨!”
瑞珠立马炸毛:“桑大汉,你说谁呢!”
宋令嘉见她们又要吵起来,忙道:“好了好了,告诉你也无妨。
所谓拿贼拿脏,残害宋家子嗣可不是小事儿。
现在我们只知绿云和素娥是表亲,这可不是什么益事儿。你说柳姨娘到时反咬一口说我和母亲用绿云这个“衷”仆来陷害她,你怎么说?”
要是宋令嘉才回边关,说不定真的沉不住气,会立马把这事儿捅出来,毕竟她除了知道素娥和绿云暗自来往,可还有红蕊这个证人的。
可她见识了柳姨娘睁眼说瞎话和宋老太太偏心的事儿,少不得要沉住气,把这事儿要做得天衣无缝。
宋令嘉见瑞珠还在疑惑,便笑道:“好了好了,这几日你们待绿云可气一些,不要轻举妄动。”
蹙眉想了一瞬,又道:“听说红袖常常挨打,也挺可怜的,你待会儿送点伤药过去?!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见了采芷的遭遇后,最看不惯家里重男轻女殴打小女孩子。”
这下瑞珠更加不懂了,但宋令嘉的吩咐她只有听的份儿。
宋令嘉摩挲着椅把,绿云-红蕊-丁婆子-素娥?谁会先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