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听了轻轻皱着的眉头不但没有舒开,反而又紧了几分,道:”她才十二岁,本该娇娇养在父母跟前,想不到确是如此懂事。“
女儿家本该娇养着,幼小懂事儿多半是经历了不凡,比如像是宋令嘉从小没长在父母跟前。
宋二老爷见王氏说完,一双美目里又含了泪,眉头轻轻蹙着,那模样儿竟然说不出的好看。
他也是个贱的,王氏一往为他着想,什么都顺着老太太,又从不在他面前哭说不是,他便觉得这是为人儿媳所应该的。
可,宋令嘉回京后,王氏为着女儿和老太太闹了几次,又丢下了以往那股倔强性儿柔弱了几分,他倒觉得她此番模样分外的惹人怜爱和心疼。
当下也顾不得还有其他人在,把王氏揽在怀中,拍着她的背哄着道:”怎能这般说,这只能说大舅兄把她教养的极好,你看菡儿比她大了快两岁,也没她懂事儿。“
然后他又对那车夫道:”明日我使了人与你一起去好生安抚那被撞伤的人,虽说他没理,但我们毕竟是注重名声的人家,万万不能落人口舌。“
车夫自然应是退下,只是心里难免腹诽了一句宋家的名声现在可不怎么好。
丫鬟们都极其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屋子里便只剩了王氏和宋二老爷。
柳姨娘残害二房子嗣的事儿被揭发了,宋二老爷便又起了想生儿子的心思。
刚巧这两日宋二老爷觉得亏欠王氏,处处陪着小心,两人倒是回到了曾经王氏有孕那段甜蜜的时光。
如此这般,二房正院动静便闹了好大半夜。又要了好几回水,宋二老爷干完那事儿意气风发同时,心里又有些得意。
他床笫之间这般能耐,哪是会生不出嫡子的,都是柳氏那人害的,想着这些心里更是恨得不行。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宋令嘉吃了晚饭。便把那包药打开。把里面药材认了个七七八八,心里愈加疑惑。
陈姨娘为何要抓这种药来吃,有了这种事儿难道不该高兴才是吗?
莫非这药并不是给陈姨娘抓的。而是那丫鬟自个儿抓来吃的。
宋令嘉立马又摇了摇头,那么一大包白花花的银子可不是一个丫鬟一下子能拿出来的。
明日让人去守着陈姨娘那里便知。
荣华院厢房内,如画给赵珺桐拆散头上的发髻,道:”果然如小姐所料。陈姨娘的丫鬟竟然是出府抓那等子药的。“
这是当然,赵珺桐想着前世二房闹得那见大事。眼神一暗,心里升起一股怨恨。
宋令嘉居然趁着自己病重闹了这么大的事儿出来,外面还传的沸沸扬扬。
外祖母就算贪了她们母子点东西又怎么了,王家就缺那点银钱了。王家以后抄家可是被说抄出了不少好东西的。
可宋令嘉却这般不顾亲情,做出这事儿,以后老太太带她出门。她还有什么脸面。
自己好歹还帮过她一次,既然如此忘恩负义。也怪不得她了。
被念叨的宋令嘉念念打了好几个喷嚏,外间守夜的瑞珠连声问了宋令嘉好几次,宋令嘉都说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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