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建筑外观是不起眼的,建筑里的装饰也是粗俗的,但是连儒良所住的这间房子的装潢却是非常现代化,甚至可以用金碧辉煌四字来形容。就此刻的这间屋子,就完全是依照国际酒店总统间的水平来装潢的。
屋子里,连儒良西装笔挺的陷坐在褐色的真皮沙发上,手里夹着一只高脚杯,红色的液体随着他手的轻微晃动,也在杯子里有节奏的晃动着。在他的身后,是二名手持ak的军人,俩人眉宇间的杀伐狠戾之气非常的明显。
“出去!”连儒良淡淡的说道,话出口,那二军人就笔伐稳健的走出了屋子。
屋子里,就只剩下连儒良和连尘俩人。
连尘就坐在连儒良对面的沙发上,手里同样的是高脚杯和血色的红酒。嘴角似有若无的带了笑,眼睛里却都是冷意。
“兄弟多年,来,干一杯!”连儒良举了下手里的酒杯,笑的灿烂,话语也热情。
若不知道他们之间恩怨的人,只会当他们是好兄弟,谁又会知道他们之间隔着多大的仇恨。
连尘姿态闲然的举了酒杯,然后一饮而尽。饮毕,他将杯子方到了茶几上,谢绝了连儒良的续杯动作。
“何必呢!”连尘叹息道,他的意思是他们是仇人,就没有必要怎么惺惺作态,连儒良冲什么来的,直接摆出来就是了。
“哈!”连儒良一笑,身体跟着向沙发背靠,“相信我,我心里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将你千刀万剐,但是你也知道的,我不会那么做的,在交易前,我不会。”连儒良倒,“一直当你是无用的,想不到最后,你却是那个最有种的,政府部门到最后都在帮你啊。只是,有种有如何,你也是个傻的,为了个女人,你也真会来!老实说,我并没有抱着你来的希望,那个楚安若,我是,先j后杀的......!”
听到连儒良的最后一句,连尘的双手一下就捏紧成了拳头,他的脸色也瞬间的变的冷硬,瞳孔的黑色在瞬间加深,一种因恨和怒而起的威压在他身上毫无保留的散发了出来。
连儒良心里略惊,在逃出后,他先是稳定了脚跟,然后就一直在收集和关注连家祖孙的事情,一切事情,他收集到的资料让他了解到了旁人所不知的连尘。他知道连尘藏的很深,实际上是很厉害的人,但是真没有想到,他的气势就能强到如此地步。
“如果安若有事......!”连尘坐直身,直盯盯的看着连儒良,只说了这样半句话。
也只需要这半句话就足够了,后面的意思,谁都懂。
“她很好!”连儒良避开了和连尘对视,有些懊恼心虚的看向酒杯,“等我们的交易开始,你可以见到她!”
“不,先见他,再交易!”
“不行,先交易,再见她!”连儒良坚持。
“先见她!”连尘的声音放低沉,也坚持。
楚安若并不知道外面的一切,但是她知道,她落在连儒良手里,那么她的价值就是用来对付连尘。
至于怎么对付,楚安若想过几种可能,她也想过连尘会不会来的问题,只是说真话,她没有把握他会来。他们的爱情,好像有些,奇怪,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就好像她楚安若对他连尘的感情,说有也有,说没有,好像也没有爱情的那种激情期待。
也许在她失忆前一切都是好的,激情满满的,但是失忆后的她,再努力,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少了什么呢?或许是一种甜蜜踏实的味道!或者是心动的味道!具体楚安若也说不好。
“啊啊啊!”一名本地哑巴妇人用手势打断了楚安若的发呆。这名妇人是照顾楚安若饮食起居的,刚开始的时候俩人并不交谈,一直到有一次妇人很伤心难过,楚安若试着用手势问她,她怎么了?
两人的语言是不通的,但是聋哑人的手势语却是相通的,楚安若曾因为家里的几个孩子而去资助过别的残疾儿童,也是那个时候,她有学手语。
手语相通的她们就在楚安若的连续追问下,慢慢的有了交流,妇人告诉她,她的小儿子得了痢疾,没有医生肯治,恐怕是不行了。她虽然有有四个儿子,但没一个也是一样要了她的命啊。
妇人想,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是不会懂她身为人母的痛的。
偏偏,楚安若却觉得,自己懂那种痛,就仿佛,她经历过。只是,因为想不起来以往的事情,楚安若也就只觉得自己的感觉奇怪可笑。
然后是楚安若告诉了妇女她是学习医术的,要妇女将孩子的情况告诉她,也许她能帮忙。妇女也是没有了希望,听出安若如此说,就等于死前抓了救命的稻草,自然将自己儿子的情况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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