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卫士,一路上了阶梯,径直到了前厅门口。
刚到前厅,田丰和沮授就发现厅内坐满了人。
坐在厅内的,都是刘辩麾下的幕僚和将军,当俩人来到前厅时,众人都扭头看向了他们。
见满厅都是人,田丰和沮授并没敢立刻入内,而是站在门口,齐齐抱拳躬身,向坐在厅内首位的刘辩说道:“臣下叩见殿下!”
“二位请入内说话!”朝俩人虚抬了一下手,刘辩招呼了他们一声。
得了刘辩的招呼,二人连忙谢了一声,跨步迈过门槛,进入厅内。
待到二人进入厅内,在厅内伺候着的两个卫士立刻将他们朝着左手边的两张矮桌引领了过去。
那两张矮桌摆放的位置,在厅内虽说不算是靠前,座次却也是不低,只是挨着最后投效刘辩的谋士陈宫下首。
在矮桌后坐了,田丰和沮授都扭头看着刘辩,刘辩却并没有言语,好似在等着什么人一般。
环顾了一圈厅内众人,田丰发现,颜良、文丑并不在厅中。
与他几乎是同时发现颜良、文丑不在的沮授,一脸茫然的扭头看着田丰,好似想要从他的脸上得到答案。
同样一脸茫然的田丰,感觉到沮授在看着他,也扭过头与沮授对视着。
俩人目光相接,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不解。
就在他们不晓得刘辩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厅外传来了两个粗豪的嗓音:“末将叩见殿下!”
听到厅外传来的声音,田丰、沮授与厅内众人一同扭过头朝正门望了过去,只见身穿甲胄却已是将佩剑交出的颜良、文丑正并肩站在门口。
刘辩朝抱拳躬身立于门外的颜良、文丑招了下手,对他们说道:“二位将军且入内说话!”
见前厅内坐满了幕僚和将军,颜良、文丑也是满心的愕然,在刘辩招呼了他们之后,赶忙应了一声,跨步进入了厅内。
待到颜良、文丑也在厅内坐下,刘辩才对众人说道:“今日请众位前来,乃是有一事要告知众位!”
当刘辩说话的时候,厅内众人全都扭头看着他,静静的等待着他把话给说下去。
“众位想来已是晓得,袁绍于官渡一战,为曹操所败!”环顾着厅内众人,刘辩对他们说道:“本王原是要与袁绍两路夹击击破曹操,却未想到,那曹操竟是将嵩山守的如同铁桶一般。而今袁绍兵败,众位以为如何?”
自从来到洛阳,田丰、沮授虽说也曾到过王府,却并没有与刘辩麾下的幕僚和将军们一同坐在议事厅内议事。
陡然听得刘辩当着他们的面,把话挑的如此之开,二人脸上顿时流露出了一抹愕然。
“元皓、公与!”看出田丰和沮授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刘辩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对他们说道:“袁绍已然兵败,足可印证你二人当日之见无错!本王起用你二人,袁绍也是说不得甚么!但请宽坐,自今日始,你二人便是本王帐下幕僚!”
没想到刘辩竟是当着这么多的人,公开承认了他们的身份,田丰、沮授先是一脸愕然的站了起来,随后连忙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齐声说道:“臣下定当殚精竭虑,效忠殿下!”
朝田丰和沮授虚按了一下手,刘辩又扭头看着颜良、文丑,对他们说道:“你二人也是,自今日起,便在本王麾下领军为将!”
官渡之战,颜良、文丑若不是刘辩派出赵云、高顺前去援救,性命早就丢了,闻得刘辩说出要他们领军为将,心内虽说还是觉着有些愧对袁绍,却也是站了起来,抱拳应了。
让颜良、文丑坐下之后,刘辩又看向了众人,接着向众人问道:“方才本王已然说过,袁绍、曹操于官渡争雄,袁绍兵败,而今曹操势大,我等该当如何应对?”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刘辩的话音刚落,坐在左首第二位的庞统便站了起来,先是抱拳躬身给他行了一礼,尔后说道:“袁绍虽是于官渡一战惨白,折损大军数十万,可河北人口众多,用不多久,便可再起雄兵,想来袁、曹之间,应是还有一战!”
“殿下!”庞统的话刚说完,还没说出应对之策,田丰就站了起来,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河北虽是人多,可袁公新败,此时应当养精蓄锐,若是强行同曹操开战,必定再败!殿下切不可在袁公出兵之时,同曹操决战,只可稳固防线,以防曹军突袭。待到适当时机,再出兵击破许都!”
没有想到曾经身为袁绍幕僚的田丰竟会说出秦军不可出战的话来,刘辩微微蹙起了眉头,有些狐疑的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