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事上你帮了大忙,可是在家事上,你错了就是错了,我有权力生气!”宛若卿态度强硬。
赫连图有些头大:“我们的家事不就是国事吗?”
“在我心里,不一样!”宛若卿瞪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和将士们联欢去了。
赫连图忍不住摇摇头叹息:“真是不讲理的女人,我怎么就看上她了呢!”
“你要是想反悔,我随时都欢迎的,离开你,我就自由了!”宛若卿忽地撩开帘子钻进一个脑袋,冲着他挤眉弄眼。
“才不,我要绑你在身边,永远都不会给你自由!”赫连图恶声恶气地瞪她。
正文 强渡,再次对战
漠河以西,霍格领兵驻扎。
是夜,月黑风高,宛若卿让水性娴熟的一队突击队,手中各拿一块木板,往漠河之中跳去,所有木板都用粗绳子窜起来,那木板既是浮板又是武器。
在水中,任何轻巧的东西都会变得千斤重,所以他们什么都不能带,护身的盔甲也不能穿。
所以,这支小分队,与其叫做突击队,不如叫做敢死队来得干脆。
但有赫连图之前对战死将士们的处理方式在前,居然也有很多人前来报名。
目前下水的有一千多人,看似不少,可下了河以后,在黑夜中,立刻隐入滚滚漠河水中,除却能看到一些木板的浮动,就跟没有人一样。
但愿一切都顺利!
宛若卿忍不住在胸口划个十字,忍不住有些紧张。
从未如此紧张过,只因为对方是裴澧夜把?
百年难得一遇的对手,这紧张之中,竟还有些兴奋。
也许是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所以居然还有些期待,很想知道结局,这场仗,到底最后鹿死谁手?
只要有两三个人过了河,把钉子钉上河岸,绳子扶手拉好,这里就会有一条人形天桥,让将士们过河。
另外,还有水性好的士兵,将木板一直抓在手里,就算那边被发现了,丢了几块木板,后面立刻会有士兵接上。
“大人,这样行不行,我们损失会不会太大?”毕竟渡河的将士们都没有武器,一旦被发现,可能连反抗能力都没有,所以景言有些担心。
“放心吧,我都准备好了。”宛若卿高深莫测地笑,“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景言摇摇头:“倒不是不放心,只是有些担心。”
其实她也很担心,不过,她手底还有未亮的王牌,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用。
“放心吧,这里是敌军防守最薄弱的地方,一来没桥,二来水深,水流也急,没有很好的水性,很难过去的,不过有木板的话,这些水性好的将士们,应该都能过去。”
“但愿他们不要发现。”景言一直觉得宛若卿做出这样的事情有些不妥,摆明了就是让这些将士们去送死嘛。
再说了,也没有情报说,这里防守最薄弱啊,她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隔河,情报不好刺探了,所以敌方的情况,这段时间以来,他都不是很清楚。
这一次,宛若卿她不是光靠猜的吧?
“你们可以过去了。”宛若卿见浮桥已经渐渐到了河中心,忙对身后的将士们道,“你们先过,如果被发现了,有人牺牲,马上下水扶住浮桥。”
“是!”这是一支五千人的小分队,也都是水性不错的士兵,同时,他们也是宛若卿亲自训练的亲兵,他们每个人,几乎都是这个世上最好的特工。
这一次,他们穿着单薄的衣衫,手中拿着短刀前行,一旦木板下方的同伴被杀害,他们就会丢掉武器,立刻跳下水去替代。
而一旦他们上了岸,绝对是以一敌百,可以让传送浮桥的将士有时间撑住桥身,让更多的西凉军从他们头顶攻入东陵和御世国的军营。
河对岸很快传来了厮杀声,宛若卿一提长鞭,跟景言道:“你断后,我跟过去。”
“不行,你断后!”景言拉着她的手不肯放。
宛若卿笑起来,一个缩骨手,将手脱了出来:“你能打过我了,你就可以冲锋,否则你就是断后的命!”话说完,她人已经一个翻身落在十米外的浮桥上,“别想着跟过来,没有人垫后是不行的。”
景言本要上前的脚步往后退了一下,他终究还是没有她快。
宛若卿站在队伍中间大喝一声:“快冲!”
大家见参军大人身先士卒,也不甘落后,一时士气大振。
只是没多久,便有破空之声传来,利箭如煌般朝着大家射来,很快有不少士兵中箭,那些箭似乎专往河里的浮桥射,一时间“噗通”落水声不断,陆续有人去替代托浮桥的将士。
“大人,这样下去不行啊,他们防守很严密。”宛若卿身边的将士忍不住回头看着她。
宛若卿深吸口气:“我会想办法的,你们先冲!”
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号弹,低头,发了出去。
灿烂的信号弹划破夜空,宛若卿叹口气,她终究,还是用了他们。
杀声四起,箭雨顿时弱了很多,东陵军身后忽然出现一支天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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