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转了身形。
“不知叶左主祭有何事要与老夫商议?”回转的铉治国师冲着叶真问道。
这让刚刚挽留铉治国师无果的海原侯国国君郭彰的脸上火辣辣的。
他一个侯国的国君开口挽留,被无视了。
可是叶真一开口,铉治国师就留下了。
他这是被赤果果的打脸啊,还是被自己人给打脸。
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家的国师挂印封金离职不说,转眼间就被对方留住了。
许多海原侯国的将领,看向海原侯国国君郭彰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微妙了。
那眼神似乎是在说,君上郭彰看上去怎么有点不得人心啊。
“铉治上师,叶某确实与上师有事相商,不过上师可否稍侯片刻,让叶某将此事事情处理完毕,再与上师细谈如何?”
叶真的姿态看上去放的很低,既然留下了,那么再多留片刻也没什么,“既然如此,那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铉治上师说道。
“多谢!”
说完,叶真的目光却是看向了海原侯国国君郭彰,而郭彰却是更加的郁闷。
可叶真的目光让郭彰一惊,猛地想起叶真手中还握着能够给他带来大麻烦的把柄。
不等郭彰做什么,叶真就沉声喝道,“来呀,联系西巡狩与巡天司总衙,将海原侯国图谋为轨,据阵谋反意图歼灭巡天司人马的证据送过去。”
此言一出,海原侯国国君郭彰立时就打了一个寒战,叶真这罪名罗织得太毒了。
就算是诬陷,凭着那份证据,也够他们海原侯国狠狠的喝一壶的。
但问题是,现在他们海原侯国投鼠忌器,稍有激烈的动作,就会被认定为攻击巡天司人马的证据。
郭彰不由得有些后悔,后悔没听丞相之言。
但这时后悔却是晚了,海原侯国国君郭彰就将目光看向了一侧的来自桓王府的总管毛总管。
见状,那毛总管微微一笑,就知道该他上场了,而且今天这事,本该就是他的主场。
“桓王府总管毛永成见过叶巡风使,上一次殿下还提过叶巡风使,说是叶巡风使英武非凡,必成大器。”
毛总管上前与叶真见礼,虽然说是见礼,可是神情中还是带着三分倨傲,只是遥遥的拱了拱手,不过后面的半句套近乎的话,却又表明着拉拢的态度。
“桓王?”
叶真回忆了一下,才想起了桓王是谁。
桓王乃是仁尊皇姬隆的长子姬骜的封号,也是一等一的亲王爵位,只是比起八大议政亲王,却又有所不如。
所以享亲王例,但却不以亲王称之,算是与权倾朝野的八位议政亲王一个区分。
但却是就位储君的热门人选!
这桓王姬骜在长乐公主的蛮灵殿殿就位大殿上,叶真见过,其间流露出了几分要收拢叶真之意,虽然不怎么强烈。
显然,那时的桓王姬骜对叶真并不太过看重,叶真也是不动声色的拒绝了。
没想到这时隔不久,就在这海原侯国见到了这位桓王的大总管,而且看上去,海原侯国与这桓王还有着利益牵扯。
不过,做为巡天司的巡风使,叶真对此再明白不过。
随着仁尊皇姬隆寿元渐高,诸皇子夺嫡这事也愈演愈烈。
这夺嫡靠的是实力,靠的是军队,靠嘴巴可没什么用处。
而大周的军队,诸皇子基本是插不上手的,能谋算的,也只有封国的军队。
桓王姬骜的人马出现在海原侯国,就再正常不过了。
瞬息间,叶真就明白了海原侯国胆大到敢他们巡天司对抗的原因了。
“原来是桓王府的毛总管,不知有何见教?”叶真当下拱手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