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城方荆等人的惨败,完全在预料之中。”
左驹道:“秦冲虽然是个愣头青,可阵中有田翼狮王等人,要灭掉一个井城还是有可能的。以方荆手下那些有名无实的废物,输了不稀奇,赢了才是奇迹。那些从井城逃出来的,为了保住颜面,夸大事实也很正常。”
相比业火城,井城和隆城没有太大的区别,根本不用放在眼里。
话到这里,左驹还很真诚的承认了自己的问题,说他太看重秦冲那个小子。
若是其真的选择与血斧,与业火城硬碰硬,无异于拿鸡蛋碰石头,不堪一击。
“真的?难道真是我杞人忧天了?”
左驹一番话下来,薄仲秋又在开始怀疑自己的了,绞尽脑汁,用他拿本就不高的智商回溯着左驹的剖析。
“当然是真的!老大,我就说嘛,隆城不足为惧,我们就等着金燕儿拿着令牌上门好了。”
“嘿嘿,我早就对那个娘们垂涎欲滴了,真想尝尝那细皮嫩肉的感觉啊!”
“哈哈,好极!好极!想不到坐在家中都有天仙送上门,人生如此,简直快哉!”
左驹的话很符合血斧这些粗俗大汉的心思,一个个又开始了吹牛。
三两句话,他们就把秦冲描述成了毛毛虫,而业火城,却是张开血嘴的猛兽。
薄仲秋狂笑道:“看来是我多虑了,真他娘的自己吓自己,差点吓死啊!”
忧虑过后,他立即让人摆上大鱼大肉,选出几个娇滴滴的美人在旁伺候。
想到金燕儿就要上门,再加上美人在旁有意无意的撩拨,欲火焚身的薄仲秋,竟然当着手下的面就将美人扑到,弄的整个议事大厅一片淫靡。
粗重的喘息和欲拒还迎的惨叫,让多数人面露淫光,眼珠子瞪得都快凸出眼眶。
对这一切,左驹已经习惯,忍着不看正在上演的活春宫,建议道:“我有一计,可以先让秦冲吃个苦头。”
离城和井城相距不远,而秦冲来势汹汹,离城的势力肯定惶恐不安。
如此的话,可以让弓凌渡大人出面,然后薄仲秋来挑头。
“把本来不属于我们的井城许诺给离城的首领,来个他山之石,让秦冲尝尝苦头,到时候我们更省事。”
恰好,弓凌渡此人在场,乃是一个圣域武宗强者。
但他也是个典型的大老粗,不过是血斧中唯一能和薄仲秋相提并论,而且可以对其不敬的的人。
薄仲秋最讨厌的就是这些阴谋诡计,道:“行了,左军师说什么就是什么,提前试探下深浅也好。”
说完,他竟把正在呻吟的美人分给弓凌渡。
弓凌渡也不嫌弃,狂笑着扑了上去,在美人的求饶声中开始了粗暴的蹂躏。
“放心,有我在,没什么办不成的。你们就瞧好吧,我去,会直接把天盟令牌,秦冲的脑袋和金燕儿带回来!”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薄仲秋狂妄无边,而弓凌渡也是目空一切的人。
随后,左驹又推荐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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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是薄仲秋的侄子——薄大坤!
左驹嘴皮子逆天,直把薄大坤夸耀成了英明神武,百年不出的绝世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