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事情没那么糟。
刘姨刚走下楼,就有一大推人堵在楼道口好奇的问道:“怎么样?”
“没事。比原来的房主还好说话,我一看就知道了。”刘姨得意的笑了,笑的如同一朵花。
“你啊,就是一个老滑头。”这个和刘姨同样年纪的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顿时笑声就炸开了锅。
没过几天,邱佳梦就渐渐地和这里的人熟悉起来,邱佳梦了解到除了自己的这套房子,后面其实还有一栋房子,两栋的人有时候也来回串门,一来二往,也就熟悉了。
这里住着四五十户人家,大多数人的人家都是迫于城市住房太贵,不愿做房奴,才居住在这里,当然也有几户想邱阿姨一样的人,因为把房子给了自己的儿女,自己在外边租房子住,这样一来,既可以避免婆媳之间的矛盾,二来,这里的有自己的朋友,比大城市的冰冷的高楼大厦好的多。
邱佳梦注意了一段时间,大多数的人基本上已经混熟了,可是自己好久都没有看见那个在房子前面给樱花树浇水的人,她走到院子里,看见邱阿姨和众人在一起搓着麻将。
“你听说了吗?”刘姨摸着牌,说道,“前几天,后面来了一位黑人,还带着一个黑人小孩,你说一个外国人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你不知道啊。”李婶说道:“你以为外国人就一定有钱啊,其实黑人最穷了。”
“对,对。”黄妈抢着说道:“你没有看电视嘛,好多的黑人小孩衣服都没有穿的,穷的饭都没有吃的。”
“哈哈——和了。”另一位叫中年妇女说道。“给钱,给钱。”
大家纷纷从台面上掏出钱来,递给这位妇人。
“对了,上次我来的时候,遇见一位给樱花浇水的老人,怎么没有看见他的人啊。”邱佳梦打听到。
“什么浇花的人啊?”刘姨看了她一眼说道。大家都被吸引过来看着邱佳梦。
“就是一个中年男人,春天还裹着棉袄在外面给樱花浇水的人。”邱佳梦回忆道。
“你说的是他啊。”大家有继续兴致勃勃地搓起来麻将,大家好像是见怪不怪的样子,“他就是一个怪人,你不用理会他。”刘姨说道,“等一下,碰!”
“他住哪里?”邱佳梦好奇的问道。
“六楼最边上的房子。”刘姨打出了一张牌,“红中!”
邱佳梦走到院子里,眺望六楼,六楼的格局和下面没什么不同,只是大白天的,窗帘依旧拉的紧紧的,邱佳梦非常的好奇,她想知道里面到底有着一些什么,鬼使神差的她慢慢的走上了台阶。
每上一楼,邱佳梦就感到越发感到空旷,上面的很多的房间都是空着的,一直没有租出了,很多人都说闹鬼,不敢租住。
邱佳梦提心吊胆的终于来到了刘姨说的那个房子。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轻轻敲了一下门,说道:“里面有人吗?”
过了一会,邱佳梦没有听见任何的声响,她又问了一句:“有人吗?”依旧没有声响,她不禁侧着耳朵在门口倾听,照旧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
她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咔擦”一声门开了,一个中年的男人冰冷的问:“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