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信机里再没有声音传来,绮礼默默的站着,心思杂乱。
不知为何,这时绮礼的脑海突然浮现出古堡外战斗时久宇舞弥和爱丽丝菲尔看着自己的眼神,那是真正的憎恶。她们的杀意决不是因为义务感或者职业意识产生的,也不是为了保护爱因兹贝伦家的胜利,而是为了保护卫宫切嗣那个人。
那两个女人信任着卫宫切嗣,也即是说,卫宫切嗣这个人物是被他人肯定、理解的存在!?
“不可能的......”想到这里,绮礼用连自己都弄不清楚分类的感情嘀咕起来。
他之所以会对卫宫切嗣有期待,是因为他知道卫宫应该是虚无的男人,应该是迫近虚无的尽头但却未能找到战斗理由的人。正是因为知道这些,他才会认为在卫宫切嗣的内心,在那生存方式之中,有自己想要寻找到的答案。
若想保持这种能让他有所收获的虚无,卫宫就必须不被人理解、肯定,必须成为像他这样拥有世界隔绝的灵魂主人才行。
然而——
卫宫切嗣却被两个女人肯定和理解了!
久违的,绮礼感觉到了一种自从妻子死亡就从未有过的悸动,与适才的愉悦正好相反,那是被人类定义为“愤怒”的感情。
......
也许是“心有灵犀”吧,当绮礼想到了切嗣的时候,切嗣也想到他这个敌人。
隐秘的房间里,切嗣将这几天以来收集到的情报和使魔发来的消息,以及灵脉的变动全都整理清楚,判断圣杯战争的走向。
Caster和Assassin被淘汰,Avenger因着与Saber的因缘而不期望圣杯,而且圣杯也只需要七位英灵的英魂,莫德雷德暂时并不会成为他们获得圣杯的障碍。剩下的就是拥有超强宝具的Archer、Rider已经能与他们对抗的黑骑士Berserker,以及御主已经伤残了的枪兵Lancer。
“Lancer的话,要想继续参加圣杯战争就必须替换御主,那么新的御主很有可能是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Berserker刚刚被那位盟友击退,除非间桐脏砚愿意冒险出动真身,否则危险性不大;至于Archer和Rider,他们的宝具功能太强大,只有找机会杀掉他们的御主了。”
切嗣深深地叹了口气,点着今天的第一根香烟。最后,留有悬念的还是这个部分,此次圣杯战争最大的异端——言峰绮礼。
这个男人看穿了切嗣的行动模式并展现出了非凡的个人实力,可切嗣对于他的个人信息却了解的十分有限,甚至于越是了解这个人他就越觉得奇怪,越觉得疑惑。绮礼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而参加这次战争?他实在是完全无法理解。
他有种只觉,言峰绮礼的目标好像不是圣杯,而是他卫宫切嗣。而且即便已经没有了英灵伴身,对方仍会站在他前进的道路上!
关于这一点,切嗣就感觉更加不明所以了。因为他能肯定自己并没有与对方产生过焦急,自己曾经暗杀过的魔术师以及相关牺牲者中也没有他认识的朋友和亲戚。那么,他为什么要将目标锁定在自己身上?为什么要针对自己?
“言峰绮礼,......你,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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