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那以前那个人咋了?”
“死了!屯子被山里一群成了精的玩意围住了!打死了不少,可就是打死一群又来一窝。打不完!最后还是林子里管事的出来,到底那人还是死了!”烟雾缭绕,看不清老邹爷的表情,只是语气不太好。
我们三个都愣了,尽管在这里呆了五年,可我始终认为,动物,就是动物而已!这一刻我有点明白师父所说的对世间万物常怀敬畏之心了。
可我依然认为,标子做的对!
“娃子们收拾收拾东西,快走吧,走得离这片林子远远的!你们走了那群畜生就没办法了!政府上的问题,我来办!”老邹爷有些无奈,却不犹豫。
老邹爷院子里的公鸡不情不愿的从母鸡窝里钻出来,应付的叫了两声。
三个人有些沉默,毕竟呆了五年,走,又走哪去?
“哥俩辛苦一夜了!回去睡吧!兄弟我自个逃!”标子双手拢在袖筒里。
我和马子有些莫名其妙,“脑子有病?”然后一人一脚。
黄标抽了抽鼻子,“咱没地方去!”
“嗯!”
“会饿死的!”黄标又抽了抽鼻子。
“嗯!”
“真会饿死的!咱还某钱!”
“嗯!”
“哎,驴日的,哥俩,别跟着我啊!”
“嗯!”
“哎……”
“得了,我说你有完没完,老娘们一样墨迹个啥子!”我有些不耐烦。
“再不走走不掉了!你走不走!”马子白他一眼。
其实没多少东西可收拾的,一人揣了些干粮,背着一件皮子。老邹爷跑到我们院里又塞给我们点干肉红着老眼瞅了我们半响,摸摸我们的头走了。
邹叔宝贝似得塞给标子一个布包,等他走了,打开,是把擦得油亮的手枪,还有十几发子弹。
标子一脸稀奇的说,毛瑟!然后一脸兴奋的说,好东西!
亏他还能笑的出来。
天将亮的时候,东西也收拾好了,三个人准备出屯子了,标子犹豫挺久,从脖子里拽出从小戴着的一块护身符,摆在老邹爷家门前。我们仨都是把木木当妹子的,谁也不例外。
我和马子也想给木木留下点东西,浑身摸了一遍,还是算了!
哥仨迈着步子,五年来,第一次要出龚牛屯了!这个不大的屯子,过得不算好,也不算坏。可到底有点舍不得那一家子。
走到屯子口的时候,一架驴车正安安静静的停在那,驴蹄子扒拉着雪窝子。老邹爷依旧扯着缰绳抽烟袋子。
五年前,这头驴的老子拉的我们进了这个屯子。到今天也算善始善终吧。
我们仨个无意识的就凑到了老邹爷边上,老邹爷“嘚”的一声,驴子迈着腿踩着雪窝子走了。
“仨娃子,走得远远的!老林子的那群不走道的畜生,记仇着呢!”
摸着软和的熊皮,走了一夜山路的三个人,不大会就躺车上睡着了!
PS:忙了一天,从早上,晚上吃过饭又忙到八点多!一闲下来就开始码字了!可惜码好一章还是九点了!最近事真多,红的白的全赶这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