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胡三金亲手给我们几人倒上了茶水,忽的整整衣衫冲我们弯下腰行了一记古礼。
标子看得有趣,“我说胡老板,你这人倒不像个做生意的,我怎么就觉着是一个镶着金牙的酸秀才呢!”
“鄙人先前有眼不识真人相!多有得罪,还请海涵!”胡三金见标子如此问,也不介意,苦笑道,“实不相瞒,鄙人经营此道之前拜的是孔孟之师,繁文缛节重了些,见笑了!”
“你拜的是孔孟,而我们拜的却是三清。胡老板不必如此!”马子喝口茶水,淡声道。
马子这样的语气说话,胡三金面色反倒一喜,“果真是道家弟子?”
随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真人救我!”
见状,我和马子再也坐不得了,平白受人跪拜大礼,会折寿的。
标子也跟着站起来,有些不耐烦,“我说胡老板你还有完没完了!哥几个饿的说话儿功夫就要昏过去!你这还让不让人好好吃点东西了!”
胡金三大概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面色一红,站起身来,“对对对!先吃饭先吃饭!不够了尽管吩咐!”
我们三人都是饿红了眼的,卤鸭子撒些辣子,猪头肉拌上蒜泥,就着白酒,舌头都快吞了下去。
酒足饭饱之后。
标子大爷似的,抹抹嘴,老神在在的靠着黄花梨木椅子背,指着我和马子,“有什么事尽管跟这两位爷说!”
胡三金看看标子,又看看我和马子,有些为难。
马子懒得理标子,“胡老板,你先说吧!”
“鄙人对天发誓!这些年来虽做了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可鄙人保证,那都是生意场上司空见惯的手段,却从不曾害过人性命啊!”胡金三有些急,信誓旦旦。
马子不置可否。
胡金三停了会,面上浮现一抹悸色,“我老婆孩子要被抢了!真人一定要帮我,付出什么代价鄙人都愿意!”
我和马子都迷茫了。
黄标一拍大腿,气道,“我说,你老婆孩子被人抢了你找我们干什么啊?我说你一大老爷们,自家老婆孩子都守不住被人拔了棍,还就知道在这扯着嗓子吵吵,丢不丢人啊你!白瞎了你能开这么大一金店!”
我心里越听越不是味,这标子咋还就北京片子东北话一起来上了!
胡金三急的比划了半响,“鄙人……鄙人……唉!抢我老婆孩子的,要是人的话,鄙人虽拜了些年孔孟,可手段自然是有的!关键是……关键是……它不是人啊它!”
标子一副了然的样子,“那是!都抢人老婆孩子了,他还能是人吗!”
胡金三张着嘴巴啊了半响,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面前这人,不靠谱啊!
标子突然一拍脑瓜子,恍然大悟,“我说,您老的意思是,抢你老婆孩子的是……是那东西?”
胡金三猛地长出了口气,谢天谢地,这祖宗终于想到正点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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