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次日天亮,嬷妈就收拾东西要走,宁愿回到农村待着也不愿继续留下来。胡三金怎么留也留不住,走之前,嬷妈神秘兮兮的对胡三金说,
“我给你说咯,老东家,屋里不干净,不得住人咯!”
胡三金在嬷妈走了之后,心里就没了底。到底没胆子继续留在新宅子里。
当天,就请了人,收拾收拾东西又重新搬回了老宅子。
可是事情还没完,在老宅子里,自家老婆的状态一天天更差,就连胡三金晚上起个夜也心惊胆战,总感觉有人在黑暗处阴测测的看着自己。
自家老婆已经下不了床,整天靠着些清汤寡水吊着口气。
眼看,老婆孩子就要保不住,那个男人出现在自己梦里的次数也越来越勤。
胡三金也请过些人做了些洋意子(土话,意思你们可以理解为做道术),没用。
最后,被折腾的实在住不下去了,胡三金就带着自家老婆住到了自家金店里,寻思着自家金店里每天生意往来,借着人气镇一镇那常出现在自己梦里的男人。
没想到,自从来到店里,胡三金竟连着大半个月没有做梦,连带着自家老婆也能下了床,吃些饭。
可是,奇怪的是,这金店里,内屋慢慢的就总比大堂里要感觉冷了些。
再一次梦见那个男人的时候,那个男人好像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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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胡三金满心苦楚的讲完整件事,标子一脸稀奇,“胡老板,这不对头啊!我说你老婆就长得那么好看,连死人都被迷住了?”
我和马子早就习惯了标子不着调的性格,顾不得胡三金一脸难堪的站在原地。
其实,我最在意的,并不是胡三金口中那个总是出现在他梦里的“男人”
我在意的,是那个要饭的老头。
我一直以为,这世间像我师父那样的人并不多,至少,在这些年,除了杜大爷和马子,我从未再见过一个。
而今,从胡三金口中听到这样的人物,我心里竟有些控制不住的兴奋,我第一次在想,我们这样的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群体圈子。
马子看看我,想了想,“应该是位命字脉的老前辈!”
胡三金在一旁已经开始有些急了。
我笑道,“你老婆应该也在这家店里吧!跟你抢老婆那位被你用金气镇了这么长时间,自然就要想法子跑到这内屋来!就是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死死地缠着你不放!”
胡三金一张脸涨得通红,很是委屈,“真人!鄙人……”
“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当面问问不就清楚了!”马子把玩着桌子上的紫砂茶壶,看的饶有趣味。
胡三金急的一头汗,“这……这……真人莫开鄙人的玩笑,这该怎么问!”
标子也一脸好奇,“哥几个,事情还能这么干?”
“那是自然,只是一只存了些怨的鬼魂要捉弄胡老板罢了,要是只厉鬼,胡老板说不好早就已经成了人家的同伴!”我笑笑,看向一旁的胡三金,“胡老板,带我们去看看尊夫人吧,不出意外,那位应该就在尊夫人边上呢!”
“对了,吩咐人找些桃枝柳叶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我想想,又对胡三金说到。
胡三金一听,忙不迭的点头,连忙应下。
ps:五点又要起!早睡,各位,晚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