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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闻言当下看了苏悦儿一眼,随即说到:“我先前的确头痛头晕来着,而且,很早以前脑袋受了伤,所以记忆,丢失。”
苏悦儿一听,心直接蹦到了嗓子眼:“记忆丢失?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看着白灵医如此急切的样子,夜白疑惑的眨了一下眼睛,随即实话实说:“是的,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至于一点都不记得,倒也不至于,有那么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像,但不能去想,一想就头疼,说起来,倒也跟什么都不记得差不多了。”
苏悦儿闻言立时咬了一下唇,继而嘀咕到:“脑袋受损导致的记忆丧失,一般都是脑袋里有血块压迫了神经,只要血块散掉,记忆就会恢复,诶,你受伤到记忆丧失离现在有多久了?”
夜白听着苏悦儿嘴里嘀嘀咕咕的这些,觉得她似乎真有两下子,而末了的询问,他自是不假思索的回答:“十年了。”
十年!
自夜白离开她,便是十年。
整整十年未有音讯,原来是他从一离开她,就已经忘记了她。
“能告诉我你受伤的经过吗?我好看看怎么给你治疗,帮你恢复记忆。”
苏悦儿扯着大旗,问起她关心的问题,可是夜白却无奈的耸了一下肩:“我都记忆丧失了,怎么可能还记得怎么受伤的呢?只是听我妻子说,我是被人伤到了头部这样。”
十年里,夜白多次想要找回记忆,也抓着龙族的医者们尝试过好多次,自然也会问龙萌舒当时的境况。
龙萌舒说的是谎言,如果往细了说,说多就会错多,将来得拿无数的谎言来圆。
她又不是傻子,所以她很抱歉的向夜白表示,当时夜白受伤时,她并不在场,具体的她也不知道,知道一切的只有先龙尊。
但先龙尊他老人家都为了救夜白的命而牺牲自我了,这等于就是没有知情者,所以想知道当初怎么回事,抱歉,爱莫能助。
于是夜白这些年也无法知道当时的情况,更在之后的十年尝试里,已经放弃了去找寻记忆--因为十年里的尝试全部都是无功而返,没有一丝长进。
这看不到希望的事,谁会继续下去呢?
看着夜白那无奈的表情,还有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样子,苏悦儿只能提出自己的意见:“那看来,我得找个时间,以我的意识探入你的脑袋里,看看那个血块在哪儿……”
“你说什么?”夜白立时瞪大了眼:“你要用你的意识探我的脑袋?还什么血块?”
看着苏悦儿惊奇的样子,苏悦儿翻了个白眼,眼扫到不远处的桌子上有笔墨纸砚,当即就跑过去,研魔并说到:“别那么激动,等我画给你解释啊!”
夜白激动的是这个女人居然敢说要以意识探他脑袋这种猖狂的话,不过看到她现在居然要画图给自己解释,自也是饶有兴趣的起床下来想要瞧看。
结果这一动的,鼻尖空气流动,本已经因为闻久了而不察觉的气息等于再次刺激了嗅觉,一下子夜白就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香气。
是的,淡淡的。
因为所有的门窗都是开着的,空气的流通已经把这份体香吹的很淡了,若不是他的嗅觉敏感的话,这份香气很可能是察觉不到的了。
不过,即使是一丝,他闻到,不但觉得自己心旷神怡,精神大好,甚至,体内有一种说不出的呼应来,就好像很相熟似的。
奇怪,怎么会有这么一丝香气呢?
而且这个香气,好熟啊……我哪里闻过呢?
--还有2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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