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喊道:“打个折行不行?你以为我们印钞票啊!你认为一亿美元只是动笔写出来的大额钞票吗?”
“三……千万。”唐术刑捂着一只耳朵。另外一只手竖起三根手指头。“不能再少了。”
“好!合作愉快!”林索图暴吼道,也不知道是因为打折兴奋,还是因为顾怀翼的话让他被迫接受心里不爽要发泄出来。
“林叔。三千万要美洲银行的本票,你要觉得洗干净麻烦,那就用地产来换。”顾怀翼只要看向林索图的时候,就会收起笑容,但唐术刑很意外的是,他会叫林索图“林叔”,看来在顾怀翼的心中,这个林索图还真的是个好人。
林索图盯着军舰地面思考着,许久才道:“地产要马上转给你,太麻烦,还是本票吧,我手头还有三千五百万,不过我要多嘴问一句,少爷,你突然一次性要这么多钱,要做什么?”
林索图问完顾怀翼,顾怀翼却不回答,林索图只得回头看着唐术刑和姬轲峰,他们两人立即捂住耳朵,但林索图却没有大声说话,只是试图将顾怀翼拉到一边,但顾怀翼却不走,示意唐术刑和姬轲峰不是外人,当面说便可。
“少爷,本票从出票日开始有效期只有两个月,全世界都大致相同。据我所知,在两个月内你感兴趣,并且必须要用这么多钱的地方,只有蛊猎场,你是不是疯了?”林索图眉头紧锁,眉毛都快把面部的皮肉皱到一块儿去了。
顾怀翼坐在炮弹架上,平静地说:“对,我是疯了,我从小就是个疯子,大家都叫我小疯子,你也知道,所以,阻止我的话别说了,没用,我肯定去。”
“为什么?你没必要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你要寻求刺激,有其他的方法!”林索图看来真的对顾怀翼的事情非常在意,“你过去冒险那么多次,能活下来不仅仅是实力,还有运气,运气是会用光的,少爷!”
“林叔,我知道,但这也是交易对吗?拿着光盘,最高兴的是郑国渊,至少从某一方面,他不用再依靠药金了。”顾怀翼脸上终于又恢复了笑容。
林索图不再提蛊猎场的事情,话题一转,又问:“少爷,你拿了药金一本祖宗传下来的奇书对吗?这件事已经传开了,大掌柜虽然没有表态,但你拿了别人的东西毕竟不好,还给他们吧,他们不是好惹的。”
“我们也不是。”顾怀翼扯嘴笑道,“但这个‘我们’,不包括你和郑国渊,而是指我们三个。”说着,顾怀翼冲唐术刑、姬轲峰两人笑着。
“对呀!我们也不是!”唐术刑挺起胸膛,姬轲峰很无语,顾怀翼看着唐术刑傻笑着。
“少爷,不管你要去做什么,有多危险,我都会站在你这边。”林索图说完,转身朝着船舱中走去,应该是叫人准备本票去了。
“不要那么看着我。”顾怀翼坐在炮弹架上面,看着一脸疑惑的唐术刑和姬轲峰,“他是郑国渊的得力手下,从前绰号叫‘炮王’,是个越战老兵。”说到这的时候,顾怀翼又立即道,“别问了,他不认识你们的父亲。”
姬轲峰微微点头,知道顾怀翼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也不再开口。
“他怎么来到郑国渊身边,说起来就话长了,反正有些曲折,刚开始也仅仅是为了钱和出路,因为他以前是炮兵,擅长炮,喜欢炮,到了郑国渊身边之后将一门榴弹炮用得出神入化,几乎是指哪儿打哪儿,后来干脆让他负责炮兵,虽然说只有那么几门破榴弹炮,不过凭借着那几门炮,击退了好几次政府军的袭击,彻底将他们打服了,从此之后只要提到林索图的名字,那些政府军都颤抖。”顾怀翼说着说着自己又笑了起来,“他是个好人,真正的好人,只不过选择了一条不归路,还有,你们也听到了,他是个大嗓门,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有只耳朵不好使,久而久之,除了我之外,对其他人说话都是扯着嗓子喊,连郑国渊都不例外。”
“少爷,你们需要多住几天了,本票准备好再送过来需要至少三天的时间。”林索图此时从船舱中急匆匆跑出来,一脸的焦急。
顾怀翼微微点头:“没关系,我可以等,而且你也要善待我下面那些海盗朋友。”
“海盗?”林索图摇头,“海盗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我眼中,不贩毒的海盗就是好海盗!”顾怀翼咧嘴笑道。
林索图只得无奈地摇头,转身吩咐着站在船舱口,一身蓝色战斗服,孔武有力,手持突击步枪的男子,男子点头,让人从船上弄了食物和酒水送到海盗船上,算是顾怀翼请客。
“还有,你抽时间告诉郑国渊,让他想办法无论如何把蛊猎场大赛的时间拖延到我们可以参加的那一天,因为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去蛊猎场,我还要去寻龙呢!”顾怀翼起身来,活动着自己的身体。
“寻龙?”林索图虽然不知道顾怀翼在说什么,但立即表态道,“少爷,我跟你去。”
“不行。”顾怀翼立即制止道,语气十分坚决,“你不能去,如果你去,绝对会坏了大事,而且还会得罪药金的人,到时候你回去和郑国渊就不好交代了。”
林索图一愣,随即明白顾怀翼要做的事情必定与药金有绝对的关联,只得点头,吩咐人弄了张桌子摆在甲板上面,又让人摆上酒菜之类的东西,与顾怀翼、唐术刑和姬轲峰大吃大喝起来,拉着家常,说着中国的事情,特别是听到姬轲峰和唐术刑都是军人之后,变得异常亲热,根本不忌讳姬轲峰曾是缉毒武警的事情。
“林叔,我向你打听一个人呗?”唐术刑吃着吃着忽然开口问道。
姬轲峰立即瞪着他,又看着顾怀翼,意思是都说了不认识,你还问什么?可唐术刑却没有搭理他,也没有问关于他们父亲的事情,相反只是问:“你认识田辉民吗?”
田辉民?不就是父亲的战友,自己的朋友田夜寒的爸爸吗?那个90年代初就去了香港后来又消失的两父子,为什么唐术刑问这个?姬轲峰非常纳闷,同时也期待着林索图的答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