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轻挽也很意外,没想到上官霓妙会突然出现在梨花苑,见她打探昨晚的事儿,猜不透她到底出自何意?
“昨儿你们在那儿不是都听见了么?爹责备我不该出门。”上官轻挽清冷的嗓音淡淡的应付道。
“话说,大姐什么时候和三皇子走得那么近了?昨儿着实吓了我们一大跳。”上官霓妙唇角突然勾起一道漂亮的弧度,打探的眸光凝望着坐在对面的上官轻挽。
上官轻挽警惕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这丫头绕了这么大个弯,原来竟是想打探她和南宫元拓的关系。
“为什么会吓你们一跳?我的三皇子在一起……有什么可奇怪的?若这样都被吓到了,那日后受惊的时候还多着呢!”上官轻挽云淡风轻的冷冷道。
被她冷冷的白斥一声,上官霓妙心里有些郁闷,眸光不经意瞥见,睨见屏风上那件宽大的黑皮披风,昨天晚上上官轻挽和南宫元拓一起出现的时候,身上穿的正是那件,不用说也知道,那件披风一定是男人的。
莫名,心底油升起一股酸酸地醋意,上官霓妙有些不是滋味,再望向上官轻挽,女人漫不经心的茗茶轻啜,欣赏着窗外的风景,压根儿也没瞟她一眼,再继续坐在这里,无非也是自讨没趣。
哼!嫡女就不了起么?竟在她面前摆起了架子,上官霓妙在心里暗暗低咒,昨儿若是不三皇子出面帮了这丫头,她铁定会受到上官迦的惩罚。不过没关系,就算她逃过了昨晚,自己也有办法让她再惹出祸端。
心里已经暗暗拿定了主意,上官霓妙慵懒的站起身来,佯装礼貌的打了声招呼:“时候也不早了,妹妹就不打扰姐姐休息,先告辞了!”
“不送。”上官轻挽连动都未动一下,清澈澄净的水眸安静的看着那抹倩影离去,眸光再移向窗口,直至看见她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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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就过去了三天,红芍在上官轻挽亲自照料下,伤势恢复得很好,这日替她抹了药,上官轻挽从袖中掏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玻璃瓶,递到她面前——
“红芍,这个你收好,等伤口的痂掉后就涂这个,可以帮助不留下疤痕。”
闻言,红芍惊诧的睁大眼睛,她还从来不知道有这样的灵药,记得膝盖上有一块伤疤,就是小时候摔跤后留下来的,这两日她心里一直在担忧,身上这些伤口会不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大惊小怪的看着我做什么?还不拿好。”上官轻挽莞尔一笑,将玻璃瓶塞到她手里。
红芍看了一眼手里的玻璃瓶,再抬头一脸感激的红了眼眶:“大小姐,你对奴婢真好!”
“你受伤全是因为我,你不怪我……反而还觉得我对你好。让我说你怎么才好,你真是个傻丫头。”上官轻挽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有时候她真的搞不懂这些古人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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