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不过我总算还是知道了你的意思了:我的剑你是很满意的,因此倘若我胜过宇文伤以后面对得下一个对手极有可能就是你。”
跋锋寒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带着一些古怪,他发现自从和这个人开口说话以后,他就感觉这个人的古怪已经影响到了,因此此时此刻他的行为也已经显得有些古怪了。
他道:“虽然我并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理解,但你的确可以这样理解的,你的确是我来到中土以后主动想要挑战的少数几位高手之一。”
旷神谕的脸上依旧是一副非常轻松悠然的神色,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一双眸子中流露出非常灵动而玩味的光芒,他望着跋锋寒以一种非常玩味的语调道:“不管如何在我和宇文伤没有交手之前,你是不会对我出手的,是不是?”
跋锋寒并不太明白旷神谕为什么问这句话,但他还是点头而了,他道:“是的。”
旷神谕又愉快得笑了起来,他道:“那你现在可以和我去做一件事了。”
跋锋寒有些怔住了,他望着旷神谕在想这个人是不是在开玩笑,他和这个人本就是素昧平生的,而且他也非常奇怪,他不知道这个人忽然之间会提到这茬。
他忍不住问道:“我为什么要和你去做那件事?我似乎并不欠你什么?”
旷神谕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理由,虽然在别人的眼中他有时候的理由比较混账甚至王八蛋,不过他毕竟还是有自己的理由的,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时候,他通常是很懒的,很懒就意味着不会做事情,现在他想做事情了,因此有了一个自己的理由,这个理由令跋锋寒感觉都有些骑虎难下了。
他道:“在你看来我和宇文伤的决斗有几成胜算?”
跋锋寒思忖了一下,他摇头,他对于有些不能肯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做出决断的,他道:“我不知道,我并没有见过宇文伤出手。”
旷神谕耸了耸肩,他似乎明白自己问了一个废话,换了一种方式问道:“你希望这次决斗是谁胜?”
跋锋寒道:“至少当前我希望你胜。”
旷神谕道:“很好,那你知不知道一个高手在决斗之前要养好精气神?”
跋锋寒道:“我知道,因此你现在的精气神还没有臻至巅峰?”他说道这里又补充道:“你的意思是只有我陪你做好了那件事情你的精气神才能臻至巅峰?可我为什么要陪你做那件事情呢?”
旷神谕又笑了,他发现这个异族青年高手不但是一个聪明人,而且还是一个非常自信的人,一个不自信的人不会如此快的对自己的推断做出判断。
他慢悠悠道:“这一点和你自然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可现在和你有关系了,我的精气神原本在接下来几日是可以臻至巅峰的,可你今天却跟踪了我一整天,我的精气神很难在臻至巅峰,因此我一定要去做那件事情。”
跋锋寒笑了起来,他这一次的笑又是苦笑,他发现这个人的确是一个妙人,竟然说出一些令他不得不苦笑的言语,他道:“因此你希望我可以我为我自己的行为负起责任?”
旷神谕道:“你也可以并不负起责任,天上地下又有什么人可以勉强得了你呢?”
跋锋寒坐在椅子上坐如泰山,他的神情忽然变得非常平静了,大口咀嚼着食物,一边道:“是的,只要我不愿意,天底下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勉强我的。”
旷神谕也同意这个观点,因此他并没有再开口说什么了,两人现在已经安静的吃菜吃饭了。
美酒佳肴扫尽,旷神谕很大方的付账,而后望着跋锋寒道:“我这个人平时一定是非常小气的,不过今天是例外,因此这一顿我请你了。”
跋锋寒还是没有说什么,他的人也是和旷神谕一样走出了太和楼。
旷神谕走了,他根本是没有看跋锋寒一眼的。
跋锋寒也没有再看旷神谕一样,似乎他们之间已经成为了形同陌路的陌生人了。
可这两个形同陌路的陌生人走了很长一段路相距却并不远,旷神谕没有问原因,他的嘴角已经勾起了淡淡的笑意。
跋锋寒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望着不远处的旷神谕怔怔出神,他的心里又已经苦笑了,他忽然发现这个人不但是妙人,而且似乎是他天生的克星,他甚至发现他已经无法拒绝那个人的言语了。
他望着旷神谕脑海中浮现病弱的墨清池,两个人是如此截然不同的人,只不过他有时候会将这两个同样奇特的人不由自主联系在一起,他忽然想倘若旷神谕和墨清池这两个人遇见那是一种多么有趣的场景呢?
他笑了笑,他继续跟着旷神谕,现在他也想知道旷神谕要做得那件事情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