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了很多天后,展昭可是一点儿也呆不住了,这些天来自己腰上的肉似乎都多了一些,脸也稍微圆了点,但奇怪的是明明每天都喝着那些难喝的要死的苦药,吃得也和平常一样多,为什么会胖了呢,最后他觉得一定是没有事情做的缘故。
在这里,他无事练练剑打打下手,很轻松,不像在开封府那里要到处奔走,日子很清闲,但他越发觉得有罪恶感,所以找了个时间向大家告辞了,收拾了东西立马回去开封府。
无音瞥了眼西门吹雪,西门吹雪给展昭把了把脉,伤好得差不多了,不会落下病根了,于是点头同意了,展昭一听立马就离开了,他现在看见西门吹雪就会发怵,感觉下一秒就会将苦兮兮的药拿给他。
看着这副场景无音无奈的摇头,话说经历过了上一次的事情无音觉得自己的道术要好好加油学习了,那个失踪的妖人和莫言一直是他心中的一个疙瘩,总有种预感,如果不把道术学好,以后会非常吃亏。
离开封很远的地方,一个昏暗的密室之中,那被索剌称作师父的人在一个池子前不知道扔着什么东西,那池子发出难闻的气味,还时不时冒着绿色的气泡,索剌打开了密室的门走了进去,行了个礼:“师父。”
师父转过身来声音低沉:“索剌,查得如何?”
索剌说道:“应该是和展昭有关的人所为。”
那师父随意的将手中的东西撕开丢下了池子中念叨着:“展昭,开封府,呵,倒也省事,王爷本也打算对付开封府,我想找的那个人如果真是展昭身边的人定不会坐视不理,哼。”
索剌不敢出声,也不敢看师父此刻的模样,他能够猜想到现在师父那张扭曲到极致的脸。
听完了师父的吩咐后,索剌攥着信物后出了密室松了口气,他实在不想和现在的师父呆在一起,实在太压抑了,令人感到窒息。
西门吹雪最近很无语,自从父亲从益州回来后,就开始神神叨叨起来,动不动就买朱砂,黑狗血等画符必备道具,不过还好,父亲和他一样有严重的洁癖,所有的东西都整理的非常好,只是每天看父亲都呆在房间中不停的画着符咒,时不时发出诡异的笑声真的很难受,而且直接把药堂的事情丢给他做了......
无音每日的日常,起床后洗漱好吃完早饭后练剑术跑回房间开始看书画符等,画好后会来到叶孤城他们面前试用一下,成功了就进行下一个,叶孤城也是怕了无音了,现在看到无音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打算跑,然而两人都是顶尖的高手,无音在有些方面更胜一筹,于是叶孤城还是没真正的跑起来。
离展昭伤好回去又过去了两个月,一天晚上,月黑风高,路上已经没有了行人,只有更夫走在路上,敲着锣吆喝着,整条路静的只能听见他一个人的声音,声音清晰的环绕在耳边,突然更夫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寒意,寒意越来越重又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他忍不住转头,一个柔弱美貌的女子眼含着泪,以袖掩面哽咽的说道:“这位大哥,小女子初次来开封迷了路,这天色已晚,小女子真的好害怕。”
更夫的心神荡漾了起来,这声音当真是酥到了骨子里去了,他鼓起勇气说道:“小娘子,不妨去我家暂住?”
“那岂不是太麻烦大哥了。”说着那女子的眸子躲闪着看着更夫暗送秋波。
“不,不麻烦。”更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走着到了更夫的家中,更夫关好了门:“小娘子早点安歇吧。”
女子细声细气的说:“大哥对小女子大恩大德,小女子该如何以报呢。”
说着她用水汪汪的泪眼看着更夫,更夫看着不停的咽着口水,心下也大胆起来,手摸上了女子的柔胰,女子似乎受到了惊吓缩了回去,更夫感到实在太失礼了:“小娘子,是我太失礼了。”
女子怯生生的说道:“小女子愿以身相许。”
更夫这么一听,积蓄的*一下子喷薄而出失去了理智,直接搂住了女子娇软的身躯,褪去了女子的衣物,一番*之后,更夫气喘吁吁,女子香汗淋漓,女子问道:“你爱我么,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么?”
更夫哪还用想立马答道:“愿意,你这小妖精的滋味真是令人欲罢不能呀。”
说完又想继续*起来,这时候女子眼露凶光,在更夫背上的一只手的指甲变得尖锐起来,慢慢的摩挲到了更夫的心脏处,女子的手一下子刺了进去,更夫惨叫一声便咽了气,女子掏出了更夫的心脏一口一口的吞噬起来,吃完后舔了舔嘴唇:“这可是你说的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情,那么你就把你的命送给我吧。”
说完女子直接拂袖离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翌日,有人发现更夫如此之惨的死在了家中立马去开封府报了案,展昭带着手下前去收敛了尸体,仵作检验后叹气:“这死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利器穿透了身体取出了心脏,只是这利器是什么却不得而知,这种伤口不像刀刃,唉,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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